03知青下乡/夜袭舔奶磨逼

土跛山的冬天过去了。

袁憬俞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冬天路不好走，天黑得快，不能出门不说，牲口也难熬。弄得他心里不踏实，晚上睡不好。

一入春，日头好了不少。袁憬俞起了个大早，喂了鸡，坐在门槛上晒太阳。

“小俞！”

袁憬俞一抬头，远远望见是刘望朝这边走，像是刚打完猎，手上提着两只野味。

袁憬俞连忙拍了拍裤子，站起身，“刘望哥，有什么事吗？”

刘望递过手里的野兔子，“今天运气好，猎得多，送两只你尝尝。”

“谢谢哥……”袁憬俞接下兔子，不敢抬头，因为刘望赤着膀子，一身汗地站在自己跟前。

“谢什么？”刘望笑了一声，手掌贴到袁憬俞后颈上摸了摸，“刘深这几天有没有来？”

袁憬俞摇头，想到前阵子的糗事，脸一下子羞红了，“哥，你不用替我费心，刘深哥人不坏，就是性子急了些。”

“这几个月我想了想，一个人过也是过，要是跟他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刘望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袁憬俞，“你想跟他过？跟那种人过？”

袁憬俞看到刘望的脸色，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了。

“说话，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哥，我……”袁憬俞支支吾吾，心里跳得厉害，不明白为什么刘望哥反应这么大，好像他说话了一样。

他、他没有说话吧。

两人面对面，没有再开口，就这样站了一会儿。

“你和他过，不如跟我过。”刘望突然说。

这句话劈头盖脸地砸到袁憬俞头上，叫他一下子有点眼花。

“哥，你、你……我……”

“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小俞，你年轻些，容易被哄骗，有些人的坏看不出来，吃亏了才知道……”刘望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心里一直有你，只怪我性子闷，一直以来和你没有什么感情……”

“今天说出来，我心里也舒坦些，走了。”

袁憬俞站在原地，看着刘深走远，明明是那样人高马大的一个男人，看起来却好落寞。

不对，现在这是做什么？袁憬俞使劲摇了摇脑袋，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刘望哥的意思是喜欢他？

夜里，袁憬俞睡不着，下午干了不少活，应该累得才对，偏偏脑子里挤着一堆事，搞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

躺了没一会儿，窗户吱呀一声，然后闷响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到地上去了。

“谁？”袁憬俞被吓了一跳，缩在被子里不敢动弹。

那人像是摔着了，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小俞，哥给你买了点心。”

走近了，窗户外的月亮光打到男人脸上，这才让袁憬俞看清了脸。

“哥，你来做什么，我不能要你的东西……”见到是刘深，袁憬俞心里一惊，慌张地坐直身子，“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这几个月，他一直躲着刘深。两家隔得远，一来一回有好一段路，不刻意见面，的确是难见着。但是没办法，刘深跟狗皮膏药似的，面上背着刘望老老实实的，背地上却是一直缠着他。

今天又来了。

刘深不听，把糕点搁下，“收下吧，这是在镇上买的。”好大一捧，花花绿绿的颜色，晃得人眼花缭乱。

看着就贵。

“太多了，我、我没有钱。”袁憬俞急得汗都出来了，两只脚并拢着在床上碾来碾去。

“哥要你的钱干什么，不要你的钱。”刘深走过去一把抱着他，狠狠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哥心疼你。”

袁憬俞比刘深矮，坐在床上让人搂抱，模样像个小媳妇。

“小俞，哥晚上做梦都想你，能不能……”刘深咽了咽唾沫，“让哥摸摸？”

“摸、摸哪儿？”

刘深笑了一声，“这两天我没来，自己有没有玩底下？”

袁憬俞脸红透了，结巴着说不出话，最后摇了摇头，推开刘深。

他哪有心思想那种事。

“哥再教教你，要不要？上回不是很舒服吗……”

“不要，刘深哥，你把东西拿回去吧，我们不能这样……”

刘深笑眯眯的，不应袁憬俞的话，跟流氓似的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