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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进入监狱的孱弱omega/打种/他已经是一位年轻的小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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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憬俞从医院回到了弗兰克农场。

由于担心被外人发现,路线选择得非常隐蔽,老弗兰克派人提前买通了某些路段。

四年前,自从抚养权被夺走后,袁憬俞法再回到这里常住,因为姓华尔顿的不允许。

汉斯记得比清楚,战争失败后,那位莫斯曼少爷是如何贬低弗兰克人,将他们说成是一种上不了台面的穷亲戚,不配抚养任何一个Oga。

现在好了。报应来了。

汉斯哼笑一声,掐掉卷烟,走进房子里。大厅里的灯全亮着,袁憬俞坐在餐桌前吃晚饭,桌上有一大块西多士、一碗虾仁沙拉、白草莓和浓汤。

他还在发热,额头上贴着冰贴,小口咬着嘴里的虾肉,看起来好乖巧。

吃完虾,又吃了两颗草莓,袁憬俞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

“不吃了?”老弗兰克问。他和几个成员一起坐在一旁喝酒,大家心情都很好。

袁憬俞摇摇头,虽然有点不清醒,但勉强可以对话,“吃饱了……”

老弗兰克把他抱到楼上去,放到床上睡着。袁憬俞穿着一件白裙子,这是以前枭娜亲自给他做的,现在仍然能穿,只是裙摆短了些,堪堪挡住大腿。

这样很引诱人。

科赫躲在门口偷窥,眼睛里涨满了欲望,恨不得把袁憬俞全身舔一遍。他明明很想念袁憬俞,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忐忑,和汉斯一样不敢去见他。等其他人离开后,科赫进入房间,像个痴汉似的跪在床边,小心舔着袁憬俞小腿上的软肉,用力吮吸一下,好像就能尝到那点儿信息素的气味。

“戴上牙套和项圈,别弄伤他。”汉斯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科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有种被抓包的惊慌。不过,汉斯并没有说挖苦的话,提醒一句就离开了。

下楼时,老弗兰克和几个叔叔伯伯正往楼上走,他们洗过澡了,赤裸着上半身,脖子上戴着项圈,黑色的一圈套在脖子上,随时准备释放电流。普通人只会开最低裆,弗兰克人不一样,他们的身体壮得像头水牛,必须开到最高,只有这样才是最有效的。

科赫戴好项圈,回到房间里时,床边围着四个人,袁憬俞已经在被一个伯伯弄了。

或许是吃饱了就犯困,袁憬俞很安静,躺在床上,没有穿内裤,两条腿被扶着往外打开,露着阴穴和臀部。

扶着腿的人是南道格,他正亲着袁憬俞的足背,张嘴咬了咬脚趾。

袁憬俞被舔得痒,蹬了蹬他的脸。

“小坏蛋。”南道格慢慢笑起来,他的嘴里戴了特质的牙套,再使劲也不会刺穿皮肤。

这样调情似的玩了会儿,空气里Oga的信息素明显增加了。科赫感觉浑身烫得厉害,脖子上的项圈响了一声,惊得他别开眼睛,不敢再去看。

“过来,科赫。”

科赫听不清是谁在叫自己,像是有火在身上烧着,每个毛孔都是滚烫的。他僵硬地走过去,阴茎闷在裆里已经硬了。

“解开裤子,知道该插哪儿吗?”

科赫点头,他咽了咽,手有些抖着去解开拉链,将一根肉红色的阴茎弹出来。这东西看起来和主人一样年轻蓬勃,没有半点经验的样子。

“第一次射的会很快。”南道格说,边亲了亲袁憬俞的脚踝,“只需要一次就够。”

“抱着他的腰,插进去,找到生殖腔,你的东西够长了。”

袁憬俞的两条腿被放下去,科赫凑过去,想用两只手去抱他的腰,不知道怎么就摸到大腿上,手掌贴着那点滑腻腻的肉,猛地一抖,项圈狠狠电了他一下。

他太兴奋了。

“悠着点小伙子,别电死自己。”南道格语气调笑,“去旁边冷静一下。”

科赫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他难为情地垂下头,往后退几步,看着南道格用手指插进了袁憬俞的肛口。

三根手指,并着插进去,将褶皱都撑平了。

“呜、噢呜……”刚插进去,袁憬俞就受不了地小声叫,手指在肠道里磨来磨去,每一下抵着前列腺擦过去。

“妈的,这么浅……”

南道格把袁憬俞翻了个身,让他像只小母狗似的趴好,屁股撅起来一些,两条腿分开。

臀肉和大腿的线条一览余。

雪白的,稍稍有些丰腴。

明明个子不算高,身上的肉倒是藏着不少。南道格看得眼热,忍不住俯身咬了一口,在臀尖上留下一个印子。

手指继续蹂躏肠道,随着力道加重,袁憬俞开始一抖一抖的,似乎承受不住,喉咙里挤出泣音。

“轻点,南道格,你弄哭他了。”

“这是爽的。”南道格解释,“他马上就会喷水。”

老弗兰克和其他几个成员正在手淫。为了不弄坏袁憬俞的小生殖腔,他们只会射精进去,但是不会操他一顿。

当着几人的面,南道格把袁憬俞从床上抱起来,一只手穿过腿弯将他托着,另一只手继续在屁股里插来插去。

“呃呜!不、不要……”袁憬俞摇了摇头,仿佛是被快感逼得走投路,急迫地在南道格脖子上咬了一口,小阴茎一下子射出精。

他爽得哆哆嗦嗦,牙齿陷进肉里,尝到了血腥气。血里同样有Apha信息素的气味,刺激得他浑身发抖。

硝烟味,这并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袁憬俞咬着那块肉,舌头贴紧伤口慢吞吞地吸出血。

被放到床沿上坐着,袁憬俞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头脑清醒了一些。

“南、南道格伯伯……”

南道格亲了亲他,“舒服吗?”

袁憬俞点头,Apha的气味十分浓郁,安抚似的往身体里钻,弄得他好舒服。

随后又感到困惑。

“我们、我们在干什么?”

南道格没有回答,只是掰开他的大腿,面对着老弗兰克和科赫,他们站在不远处,可以看得清楚。

袁憬俞没有什么力气,只能随着他弄,手掌贴上阴部,挤压着阴蒂和阴唇,发狠地震起来。力道很大,大腿都受到牵连,掌纹擦着嫩肉,弄得整个阴户都在狂颤。

“哈、啊啊……”袁憬俞被震得小腹麻透了,去推搡南道格的手臂,却来不及,急急地潮喷了。

高潮时的反应很剧烈,袁憬俞抖得厉害,手脚痉挛着,一抽一抖地哈着热气。他连句完整的话都来不及说,就高潮了。

力量差距太大,在这种体格的Apha面前,袁憬俞就像一块小蛋糕,想被舔就被舔,想被吃就要被吃。

现在也是一样,一切都被男人掌控着。

南道格没有再继续,他捧着袁憬俞的脸用力亲了几下,“好了。”这样就可以插进去,阴穴和肠道都放松后,接纳阴茎会容易一些。

袁憬俞仰着脸,表情痴痴的,像个傻子一样。

他捂着阴穴的手被拉开,再被抱起来,送到科赫面前。穴口又湿又红,嘟着一圈肉,看起来熟透了,没有一点处子的青涩,反倒是身经百战的红熟。

“插进去,科赫。”

科赫闭了闭眼,眼皮都是烫的,他抖着手扶稳阴茎,对准湿淋淋的腿心插入。

阴茎缓慢地挺入,撑开阴道,袁憬俞扶住科赫的肩膀,小声地,“好涨,呜伯伯,为什么这样……”

“太深了,要坏的,要坏……”

袁憬俞要哭了,他吐着舌头,穴心里的敏感点被茎头戳着,酸得要命。

好长好长,怎么插到那里去……

“插了,蠢小子。”南道格说,“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洞。”

科赫慌乱地拔出阴茎,嫩肉黏着茎身刮了刮,激得他差点射精。

原来插入是这种感受,科赫第一次感受到,他喘着气,拼命忍耐快感。

再次插入,袁憬俞明显不那么抗拒了,他靠在南道格怀里,手却去搂科赫的脖子。

阴茎挤在肠道里,捅进深处时,自然地挤开生殖腔。

袁憬俞扭了扭屁股,小小地叫了一声。

科赫把脸埋在袁憬俞脖子里,闻着那股小番茄味,哑着嗓子,像是示弱一样,“不、不行,我要射了……”

一直在夹,好淫荡。

科赫紧绷着的腹部一松,往上挺了挺,顺利射进内腔。只不过射出一点就被南道格拔出来,剩下的精液都滴到地板上。

接下来,袁憬俞被送进了老弗兰克怀里,他被放在椅子上跪着,撅着屁股对着身后,白裙子堆在后腰上,裙摆搭着轻轻晃动。

一根阴茎直直撞进去,撬开生殖腔,茎头弹了会儿,射出一股精,又猛地拔出去。

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每一根都烫乎乎的,很粗壮,将肠道撑到一个极致,茎头抵着内腔,猛地打出一股精,像是刻意忍耐过,冲劲儿很强。

一直到第五根,袁憬俞忍不住大哭起来,“啊啊、呜!不要了,救命……要、要去了……”底下完全被插透,生殖腔里涨满精子,把肚子都撑圆一些。

等第五根射完,袁憬俞彻底失声,半个音节都说不出来了。他咬着手指,满头大汗地伏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哪个伯伯耍赖,插进去还要操几下,把屁股都撞红了。

老弗兰克将阴茎塞回裤子里,他担心椅子硌到袁憬俞的膝盖,于是把他抱到床上。

袁憬俞已经清醒了不少,看着眼前的伯伯们,很委屈地询问,“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伯伯……”他擦着眼泪,一张脸哭得发红了,“不可以,不可以的。”

面前的男人们没有人说话,保持沉默着,在昏睡过去前,袁憬俞听到了一句,“可以。”他朦胧间看见男人们的后背,每一个都纹着一只猎鹰,雄伟地展开。

第二天,内射生殖腔的人换了一批,袁憬俞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内射得一股股喷水。

换一个人就要喷一回。

偏偏轮到科赫的时候不会,南道格发现了这件事,觉得蹊跷,仔细琢磨了才发现是科赫阴毛少,不会太扎着阴穴。其他人的体毛很重,小腹长满了,一插进去正好就磨着阴穴的嫩肉。

这场疯狂的换种一直持续了三天,袁憬俞才终于被放过。昨天农场来了一位医生,检查后,发现袁憬俞已经受孕,但法确认孩子是父亲是谁。

需要等待。

因为基因问题,汉斯没有参与进去,其他成员也默认了他的做法。每天晚上,汉斯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或者干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他不能去想这件事,一旦想到,内心会感到非常嫉妒,嫉妒弗兰克的每一个人。

这种情绪,在见到袁憬俞的时候,才会削弱那么一些。因为袁憬俞总是让他心里软绵绵的,什么怒气都提不起来。

袁憬俞一睡醒,看见坐在床边的人,伸出了手,“汉斯。”他黏人地想要一个拥抱。

汉斯没有客气,抱着袁憬俞亲了会儿,用力掐着下巴,去咬嘴里的嫩肉和舌头,亲得袁憬俞气喘吁吁。

“我今天想出去,可以吗?”袁憬俞小声问,表情有点儿可怜。这几天他被伯伯们看得很严实,所有人都像是怕自己跑掉或者消失一样。

袁憬俞当然不会跑,他想着多在农场住几天再回去,说不定父亲已经在家里等急了。想到父亲,袁憬俞很郁闷,猜测会不会是父亲太忙了,所以忘记来接自己回家?

他不知道。

“当然。”汉斯说。

“我、我们和科赫一起去,好不好?去以前秋千那里……”小时候,汉斯和科赫一起给袁憬俞做过一个小吊床,在房子西边的一片树林里,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嗯。”

反正今天大部分成员们不在,去哪都可以。

天气很热,好在下午树林里全是树荫,可以挡住太阳。袁憬俞被科赫牵着跑在前面,汉斯拿着猎枪在后面跟着。

直到跑累了,袁憬俞才看见吊床,他被科赫抱起来放进去。

袁憬俞穿着裙子,两条腿伸在空中晃着,大腿都露出来一截。

他很开心地笑。

这片树林已经在凋谢,吹一阵风,叶子就会从天空上掉下来,像黄色雪花。

袁憬俞躺在吊床上,神情漂亮得像副明亮的油画,让科赫鼻子发酸,很想和他接吻。

亲着,忽然被一声枪响打断了,原来是汉斯打死了一只野兔子。

太热了。

科赫脱掉上衣,继续推着袁憬俞荡吊床。袁憬俞看见科赫后背纹的鹰,这是大人的象征,每个弗兰克的孩子会在成年前纹上家纹,一个真正传了百年的雄鹰图案。

袁憬俞身上也有纹身,那是老弗兰克亲自给他纹的,和其他成员不一样的是,袁憬俞的纹身在胸脯下面一些的位置。

一只胖小鸟,而不是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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