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会作诗也不准走,正好在这听听别人怎么作的。”陈兄不由分说,直言拒绝了墨珣,并趁机朗声在甲板上说道:“诸位,既然今日汇聚在此,不如办个简易诗会,在这途中也好解解闷,大家意下如何啊?”
这趟船要价高,普通的庄稼人也出不起这个钱,所以在船上的人多少都识点字。就算不到能作诗的水平,却也不是睁眼瞎。读书人一般是瞧不起大字不识几个的,觉得与那些人说话就是污了自己的名头。更何况这趟船上赶考的考生基本都是童生出身,有股子莫名的优越感,最喜欢让人捧着夸着。这次提议办什么诗会,无非也就是想当众炫耀一下自己的才学。
墨珣虽然没走,但他身边的三个人也不像是想参加的样子,这下四人仍站在一处,听着他们推举一个人出来命题。虽说是诗会,但也总要评出个一二三来。
命题人必定不能参与诗会,否则不公平;品评人则可以是大家共同来担当。陈兄在众人中看了一圈,原是想让郑鸿乔命题的,但也理不准他若是忽然想参加诗会了又该如何。干脆把视线一转,又盯上了墨珣,“不若就让墨贤弟命题吧,大家可有意见?”
哪能有意见,众人都急着开始呢。墨珣颇有些无奈,是不是他年纪最小啊,专门盯上他了。旁边不还有好些个年纪大的老先生吗?看衣着打扮,也是富裕人家,想来也是识字的吧?再说了,找命题人一般不都是什么德高望重吗?这拿小孩子来开什么涮?
墨珣不断腹诽,却忘了他虽然是孩童,但却是童生,这两项加在一起,便是他的不平凡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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