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种田文里的水嫩人妻/巨根奸淫肉腔/“会伺候人的小白虎”
袁憬俞被肏的魂都散了,哪里顾得上其他,哭得稀里哗啦,一个劲儿哀求汉子放过自己。汉子不听,亲完耳朵又低头亲他泪湿的脸颊,接着继续狠肏宫口,等小娘子软声叫着弓起背,他便伸手钳住白玉小桥一般的腰身,往后退出几寸,再趁机用足力气肏回屄里,将喷出的骚汁儿一下全肏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袁憬俞的哭叫声戛然而止,彻底瘫倒在塌上,一张脸掐着点儿潮红色,明艳得惊人。
他禁不住虚脱了,神智涣散地趴在汉子肩头,肚兜勉强搭在胸前,遮住一对晃来晃去的胸乳。半梦半醒间实在怕得厉害,眼泪糊得眼前一片雾蒙蒙,远远近近的看不清。
萧樵怕他受不住,不再忍耐,最后一个深入,龟头撬开子宫,底下的囊袋抽动了几下,马眼怒张将精液喷射进去。汉子嗓音低低地闷哼,一口咬住袁憬俞的后颈,像山林里猎食的野兽,死咬一块不肯松口的嫩肉。
“阿樵、呜、呜呜…好烫…”
这一壶小小的孕囊,吃不下过于足量的浓精,直烫的袁憬俞止不住地蹬腿,被汉子摁住肏了几下才老实下来,只会呜呜地小声哭叫。
萧樵的腰腹与小娘子下身贴得严丝密缝,阳根进到最深处,宫口被捣得松软不堪,没一会儿就胀得受不住,“咕叽”地往外吐精团,微黄的黏液从大腿根流下,一直滴到榻边的地上。
袁憬俞大汗淋漓,嘴唇微张着喘息。他咬住指尖,半昏半醒地抱住汉子的脖颈,哭哼着发抖,大腿和腿心又酸又麻,合不拢了。
“乖…”萧樵将人抱进怀里,往他眉心亲了几口,“快些怀身孕…”
大手覆上小腹,轻柔地摩挲了几下。
……
京城,辰时三刻。
大道两旁略过一道道黑衣人影,他们骑马在城中穿梭,各个手里攥着厚厚一沓纸。
从进城门起,不出百米便能瞧见一张接一张寻人告示。古旧的墙面上,白纸中央用墨水细细地勾勒出一张姣好的脸,宛如画中小仙,惟妙惟肖。
墙下,传来几声叫唤。
“嗬!真是不见尸首不死心,寻觅几月不也未曾打听到半点消息?倒辛苦了我们这些做事的,日日讨不到清闲…”一名男子哀怨道,随手将画纸摁几下,口中不停嘟囔。
最前边的男子闻言,脚步一个趔趄,转身呵道:“你脑袋搁不住了?赶紧将旧告示烧毁,去城门口汇合。”
身为袁府暗卫,他们贴完告示得出城南下,继续打听传闻中小少爷的下落,半月后回京,马不停蹄地替换一批人。
“哎呀,知道了,要不先吃碗茶?”
“吃什么吃?回府里复命!”
众人闹哄哄地上马,从小道抄近路往袁府赶。
随行在末尾的一名男子没有搭腔,也没有跟随离去。
他牵马立在原地,等周围静下来,才慢慢地伸手抹平纸张,叹息道:“许久不见了,小少爷。”
“我自幼听长辈说,命数是老天爷定的,有些人生来便没有富贵命。”
“如今京城里的人惋惜你命薄,你得学聪明些,只求下辈子平安才好。”男人说罢,低头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什么,随后扬长而去。
画的背面鼓起,被塞进了一只旧竹签。
上上签。
……
天光大亮,吆喝声在长巷中回响,烧饼馒头摊、茶坊肉铺统统开了门,烟火气在繁华的京城四散开。
新告示贴在墙上、柱子上,来往行人皆熟视睹,好似在看旁人身上的一道伤口,裂开的血缝不生在自己的皮肉上,自然感受不到一丝痛楚。
袁府金贵的小少爷,不知所踪并非是一两天。告示贴得满城乱飞,却连根头发丝也寻不见。渐渐的,不过几月光景,茶摊酒楼里的男人女人们不再谈论,只将这当成一件过时的旧闻看待。
袁府内。
一名男人伫立树前,着一身华贵青衣,银丝镶边,暗绣盘蛇。他手腕微转,耍出一个利落的剑花。银刃划破晨色,定定地停在半空后,兀地落到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小俞…”袁衔青低唤道,身形晃了晃,本该握剑的手颤着,竟连收紧的力气也拿不出。
此时,一个黑衣家仆从高墙外翻进院中,跪在地上复命,“家主,告示…”
男人闻言身子一僵,仿佛瞬间被刺中了痛处,黑瞳紧缩,怒斥道:“滚开!”
下人不敢多言,匆忙离去。
袁衔青重新拾剑,疯魔般在空中挑动。
“嗬、呃…”他烧红了眼,身体一斜跪倒在地。墨发垂落,额角渗出的汗混夹一滴热泪,滴在膝前的枯叶上。
袁衔青一怔,抬头看向桃树。
此树是袁憬俞十四岁时亲手种下的,他喜吃桃杏李,便吵嚷着在府中栽树。六七年来,树总开花结果,偏偏这棵病恹恹的,半个果子也未结过。如今日夜挨银剑劈砍,四处光秃秃的,更半分诗意。
“真是…让哥哥焦心的快要疯了…”袁衔青垂眸,嗓子里挤出一句呢喃。他伸手触碰腰间坠着的一枚月牙色的香囊,轻轻地摩挲。
……
片刻后,袁衔青起身回到房内更换外衣。作为当今家主,而立之年血洗族门,总不能叫人瞧见这般狼狈的模样。
后院离他住的卧房很近,一盏茶的功夫便走到了。推开门,堆满书卷的厢房莫名缠绕一股香气。书案上散落着画像,往里走,能瞧见床上堆着几件艳色的长裙和肚兜。
他正是靠这一件件见不得光的东西续命。白天处理完琐事,夜里要想安眠,必须沾着点儿和幼弟有关的物件,否则心中躁郁不安。
袁衔青换好衣物,擦拭干净佩剑,取下香囊挨住鼻尖,难耐地嗅了嗅。待听到房门被扣响,立刻恢复成平日里的凛若冰霜,眉头紧皱,似乎一刻也不曾松懈。
“进。”袁衔青端坐在书案前,一手虚握住淡青色的翡翠玉杯,一面看向门口。
暗卫从门外钻进屋内,跪到地上行礼,“家主,李员外请您今夜去春花楼吃酒。”
“哦?”袁衔青唇角微挑,淡淡地应了声。
自清理门户后,许多富商员外便和袁府切断往来,不仅原有的小生意不了了之,一些重要的绸缎和药材买卖也各有损失。不过,最近倒是有坊间传闻,李员外和一名外商暗地勾结…
袁衔青沉思片刻,猜出其中缘由,抿一口清茶回绝道:“嗯,出去吧,近几日不见客。”
“是。”暗卫离去,前脚跨出门外,后脚院中忽地传来吵闹声。
一名身着月白锦袍的男子在院中大叫。他尚且年少,约莫弱冠之年,头戴白玉银冠,身姿颀长,眉深目阔,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矜贵之意。
“拦我做什么?都给本王滚开!袁衔青呢?袁衔青人呢?叫他出来见本王!”
“堂堂袁府,找个人竟也像冷水烫猪般?叫袁衔青滚出来见本王!我倒是要瞧瞧,他究竟想不想救回幼弟。”
屋内。
袁衔青坐在书案前,手指轻叩几下杯壁,仰头将茶饮尽,最终拾起佩剑推开房门。
院中躺倒着不少家仆,一例外在哀嚎。
“李韶禧,如若你真有本事,便亲自将小俞寻回。”他手握长剑站在男子正对面,薄唇微启。
两人眼神交汇,不可避免地刺痛了一瞬。
说罢,方才还盛气凌人的小公子不再咄咄逼人,反倒挥挥手让随行的下属离开。
四下人。
“你呢?袁衔青,你又有多大的本事?”李韶禧苦笑着摇头,后而猛地抬剑指向袁衔青,面露凶光。
“真是好一个伪君子,藏了十几年的脏心思。我自幼与阿俞一同长大,那时起你便心生妒忌不准他去学堂。如今待他成人,反倒将人锁在房内肏了又肏?”
“他为什么失踪?袁衔青,你扪心自问!如若当初你不从中作梗,逼迫爹娘送我北下,倘若我没离开!阿俞根本不会不知所踪!”李韶禧怒吼着,忆起往事,握剑的手骤然收紧。
袁衔青愕然一瞬,说不出反驳的言语,他垂眸看向手中利刃,吐出一口浊气。是啊,当初他将袁憬俞藏起来,为家族东奔西走后将他一人留于府中。怎料到家族突发变故,而他早已中计被调离京城,最后自食其果。
即便如此,李韶禧也不配与袁憬俞成婚。
他亲手养大的幼弟,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怎么会许配给如此能的一个人?
“家事需你费心劳神,日后小俞归家,我会清清楚楚地告知他。再论现下,倘若幼弟当真难逃此劫,你一个整日逛青楼骑马打猎的富家公子,更不配碰他一根发丝。”
“他是我养大的,自小没有什么活命的本领,贪欢又爱哭,交给你这种人,怎能叫人放心?”
袁衔青一字一句道,嗓音如冰棱般刺骨,叫人不寒而栗。他从儿时起便是未来家主,成人后掌权掌财,打理得袁家在城中只手遮天。
府内上上下下皆知晓,袁憬俞是他袁衔青的半条命。他不允许有外人插足进他们二人之间,更何况是一位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你…”李韶禧一甩衣袖,理应怒气冲霄,冲上前去袁衔青切磋一番解气。可握剑的手…怎么也抬不动。
力、焦灼、悲怆幻化作毒药堵在喉头,叫他几乎要呕出血来。
是啊…真要争起来,他比不过袁衔青。
他神情逐渐颓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瞧见一道颀长的身影没入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