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剧情/被庄稼汉玩批/舔批嘬阴蒂/忍不住尿了一床/小狐狸精
“你猜猜,掳你回去做什么?”
男人刻意吓唬他,将刺喇喇的下巴搁进他颈窝里,继续道,“你这小娘子身娇肉贵的,能经得住几回折腾?”
萧山没有继续说下去。
穷困潦倒的乞丐,醉醺醺脏兮兮,没有房屋更娶不起媳妇,就连下贱的窑子都去不了。抓到个娇娃娃能做什么呢,当然是关到深山里…
袁憬俞吓得指尖都是麻的,咬住嘴唇摇头,呜嗯了两声,跟猫崽子撒娇似的,哀求汉子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汉子闭嘴,以为袁憬俞会老实一阵,结果听见他小声问:“可不可以把裙子还给我。”
萧山气上心头,以为没吓住他。
“想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叼走?”
怀中的小脸上瞬间透出惊恐,简直怕到不行。大概是自己又想到什么,一个哆嗦赶忙把脸颊往男人胸膛深埋了些。
宛如空气的萧樵站在原地,咬咬牙收紧拳头,出声打断。
“哥,水在边上。”
坐在床边的萧山顿住,脸上笑意未散,看向几步之外的弟弟。
“好,辛苦阿弟。”汉子爽朗的笑道。
萧樵抬头,对上袁憬俞泪蒙蒙的杏眼,瞳孔瞬间放大,咽了咽口水。
真跟狐狸精一样。
他拳头紧了紧,迟疑片刻仍旧说不出口,只得找个理由出去,“哥,我先去把兔子宰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
……
萧樵大步回到厨房,心里发慌,像旱田里燃起了大火,从心窝一直烧到后脑勺,灼的他脑仁疼。
毕竟不是他的小媳妇儿,萧樵没有理由指责哥哥的临时变卦。现在看到萧山这样喜爱袁憬俞,他更没有理由阻拦或者要求什么。
“砰—!”男人将菜刀剁在桌面上,脸色黑沉,心里愈发不痛快,脑子净回想着那张粉若桃腮的脸。
兄长性子恶劣,喜欢说些不着调的粗野乡话,肯定会吓着人家。
到时候肯定又得哭,袁憬俞胆子小声音也细弱,如同雏鸟啼叫,不自觉让人心尖儿变软。
……
萧樵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热汗。
突然,睡房里传出几声略大的声响,袁憬俞,像是被重重的弄到什么要紧地方,实在忍不住崩溃的哭喘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分明正在和男人讲道理,萧山突然欺身而上。大手钳住他的腿弯,什么也不说,俯身含住肉穴。
“别、别咬!啊—!啊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袁憬俞受了惊吓,反应十分激烈,软声尖叫着想要推开拱在腿间的头。
“不要、不要这样…呜呜、不能!”
“干什么…不要弄!—求求你、求你啊!—”
年轻男人湿热的唇舌,扎人的胡茬,能够感受的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很诱人。
可理智告诉他,只有哥哥才能这样,其他人不能这样。
这是哥哥定下的规矩。
袁憬俞扯住萧山的头发,手指发酥使不上劲,绵延不断的酸涨感涌上腹腔。
糙舌头不管不顾的,在湿嫩屄肉上磨滑着,下流的打了几个圈,狠狠嘬住上端那颗微凸的肉豆子。
萧山心急的要命,力道自然不小,将那颗骚浪肉蒂吸的整个探出,夹在牙齿中间轻微厮磨。
“呃!…不、不行…”跪趴在床中间的袁憬俞哽住一口气,腰弓在空中打颤。快感太过湍急,逼得他开始断续的发抖。
他小腹微微发涨,又泛出点麻,腹腔一抽一抽的,似有什么东西要漏出体外。
萧樵察觉到异样,没有再轻举妄动,含了一会儿,吐出那颗肿肿的阴蒂。
他刚想开口问怎么了,为什么抖的这样厉害。
面前的一截细腰猛颤一下。
“呜…不、不…”
袁憬俞慌乱的并拢腿,手脚并用往床角爬。翘起的屁股正对着男人的脸,那口止不住的尿的红熟胖屄完全展现开。
微鼓的粉阴唇外翻,已经被牙齿吸咬的斑驳不堪。阴蒂下面的小孔汩汩流出黄色的尿水,顺雪色腿根滴落进被子布料里。
没完没了的流个不停,随着袁憬俞往前爬的动作仍然往外冒,在被子上尿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好、好丢脸…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袁憬俞捻着被尿打湿的肚兜角,擦拭眼泪不敢抬头,心中禁不住反复羞愤。
居然被庄稼汉舔下面。
还忍不住尿了…
哥哥知道一定会罚他…
袁憬俞靠住床板,缩在床角想藏起来。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让他脑袋乱成一锅粥,熟悉的记忆趁乱涌出。
他想起之前和朋友偷跑出去吃酒。结果伶仃大醉,走路东倒西歪被哥哥提回家。
刚进了府他开始闹腾,不听话非要继续喝。哥哥发火将他压在花园石凳上,遣散家仆和下人,用滚烫的男根狠命鞭了几十下屄口。
抽一下问一声。
他哭喊哆嗦着尿了一地,同样是淅淅沥沥好半天都止不住。
……
耳边汉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袁憬俞被热气灼的耳尖发痒,回过神猛然对上一双谌黑的眸子。
不得不承认,这粗糙野蛮的庄稼汉,倒是一副五官英锐端正的好皮相。
“不要看,不要看我了…”袁憬俞捂住胸脯,心下感觉有些恍惚,两团红晕一直烧到耳根。
湿乎乎的热气儿在被子里迅速蒸腾,挟着一点淡骚味溢开,越来越浓。
“真是只骚狐狸精。”萧山擦拭掉嘴角水渍,掀开被子,将这大片羞耻的罪证一股脑摊在袁憬俞面前。
袁憬俞细白的手臂遮挡在胸前,转过身子不愿意让旁人瞧见。肚兜松垮的即将掉落,几乎遮不住那两团小乳。
“分明是你不讲理…偏、偏要这样弄…”他嗫嚅道,长发垂落肩头掩住侧脸。
他当了十几年养尊处优的金贵少爷,头遭听见有人将如此可恶的称谓用在自己身上。
他不喜欢…
“还狡辩,自己闻闻这满屋子骚味儿。”萧山姿态老实的跪在床边,声音粗哑异常,像头刚犁完田的水牛。
袁憬俞手心一阵阵冒汗,又羞又急,犹豫一会儿往前挪了挪,好声好气跟男人打商量:“你送我回家,我赔给你一百床新被子好不好?”
“而且分明是你的过,非要这样弄的。”
萧山不吃这套,冷哼一声,“别磨磨叽叽讲道理,把腿打开,老子还没舔够。”
这是实在话,男人刚嘬住那点嫩肉蒂开始使坏,谁承想小媳妇儿就尿了一床。
这样想来,萧山更加不满足。活了二十多年头遭这样馋一口屄,跟犯了瘾似的,牙根子发痒,恨不得扑上去啃。
见袁憬俞不吭声,他坏笑道,“怎么着?不愿意?办差事不付定金怎么行。”
耻!下流!
袁憬俞瞬间羞恼,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怕惹怒男人自己回不了家。
骂人的话转个弯,从嗓子里挤出来当即变了味道,“不要、这样说…”
他咬住一点唇肉,神色不自觉的示弱,“再咬会受不了,下面又会尿出来的。”
“很脏的…”
这样说的话,汉子肯定会嫌弃他,就不愿意继续弄他的下面了。
“怕什么,过来给老子尝尝骚味。”萧山心里透亮,察言观色一番,他不用细想也清楚小媳妇儿打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