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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孕前期指奸、舔汗/强制接吻摸孕肚/在学校被多人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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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斯赛男校位于捷克斯洛独立国的纽因州,建校已有七十年历史,是一所只收容男性Oga的学校。

袁憬俞正式入学快两个月了。

他是主动要求继续上学的,大概是受华尔顿家风的影响,明白知识和修养的重要性。

华尔顿人向来不喜欢缺乏修养的人,在他们看来,那种人总是粗鲁的,身上有一种难言的丑恶。

并且,按照科里联邦共和国的律法,每位公民必须严格按照阶段修学,袁憬俞还有两年学要修才算正式毕业。虽然人不在科里,但档案法迁移。

如今袁憬俞怀孕了,不能去一些鱼龙混杂的地方。那么,一所只有男性Oga的学校,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喂,艾克,你注意点!那是你儿子!”

“科赫,别缩手缩脚的!”

“哈哈哈……”

“该死的,小鬼,赶快狠狠揍一顿你父亲!”

汉斯站在阳台上观摩着一场搏斗,场地中间是他的弟弟和父亲,周围站着一圈赤着上身的弗兰克人。他们背上的雄鹰被汗浸透了,在光下油亮亮的。

科赫太年轻,比起健壮的父亲仍然逊色不少,很快落到下风,只能退到一边去,观看其他伯伯和父亲的搏斗。

汉斯可没有心思干这种事。

他抽了根烟,套上一件短袖,去了楼下大厅。经过这段时间,弗兰克人对捷克斯洛的生活已经适应很多。虽然气温太过炎热,不过室内开着制冷设备倒也能接受。

“伯伯……”袁憬俞正窝在沙发上睡觉,不知道是被谁抱下来的,他听到脚步声,眯着眼睛喊了一声。

他最近经常感到疲惫,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干,睡了一整晚,依旧没有力气,连上课都会睡着。

汉斯坐在旁边,拍了拍袁憬俞的屁股,把人捞起来坐着。刚一坐好,又栽下去了,好不听话。

“马上迟到了。”

袁憬俞惊了一下,一睁开眼睛,看见是汉斯坐在旁边。

“真的吗?”

汉斯笑了一声,抱着他去吃早餐。

袁憬俞没有生气,往汉斯的脖子里埋了埋,张嘴,用牙齿咬住一小块肉。他没有用力,只是合紧牙床磨了磨,像个孩子似的,只是想尝尝气味。

他有一阵子没有闻到Apha信息素了,家里的大人们捂得太严实,根本不给他机会。

好想要。光是想想信息素缠住身体时的快感,袁憬俞浑身都发软。

他坐在汉斯腿上,咬了一口递过来的吐司,再咬一口蔓越莓饼干。

怀孕后,袁憬俞胃口大变,煮牛奶也不喝了,闻到奶味和肉味就难受,只愿意喝一些果汁,吃些清淡的食物。

吃完,汉斯把袁憬俞压在沙发上,脱掉裤子和内裤,掰开大腿摸到阴穴。那儿已经湿了,一股黏腻的触感。

看来真是很想要了。

“插哪个?”

“前、前面……”

汉斯照做,手指蹭了蹭阴缝,对准穴口插入,将阴道撑开,接着开始快速进出,手掌一下一下拍打在穴口处,声音很响,像是在喂这口阴穴吃巴掌。

太过湿润,不需要任何前戏。

“哈……”袁憬俞难耐地喘息,他咬着沙发,两条腿抖起来,忽然往前一挺腰。

“等、等一下,呜不、不行了……”

汉斯想在他高潮之前把手指抽出来,不过没能来得及,抽出来后,阴穴痉挛着喷出一股水,一直流到腿根,滴到地板上。

袁憬俞哆哆嗦嗦地抖了一阵。

阴穴熟透了,即便这样过分奸淫也不会难受,阴唇和阴蒂坠涨着,颜色红得发紫,被摁住扣了扣,袁憬俞就舒服得直抖,腿都夹不紧。

孕期的Oga性欲很强,目前只是开始,后期会更加剧烈,几乎没办法离开丈夫。科里就有这样一条规定,AO家庭中,Oga怀孕后,准许作为丈夫的Apha有半年的带薪假期。

三个月孕前期,三个月孕后期。

袁憬俞已经快进入孕前期的第二个月。相当关键的时期,和一些项目或者投资不同,Oga怀孕后,前期比后期重要得多。

因为前期最容易流产。每年都会有许多Oga在孕前期流产,一百例小产案例中,将近七成会是孕前期妈妈。他们法控制大脑和身体,欲望像毒药一样,如果离开丈夫超过一定时间,可能会不知轻重地使用穴道,刺激到生殖腔。

时刻需要有人管教他们。

汉斯扶了扶袁憬俞的腰,“这样累不累?”他习惯让袁憬俞这样跪趴着,容易压制,也很难逃跑。

“嗯好累,压到、压到小宝宝了……”袁憬俞声音很小,背过手去摸汉斯的手腕,“但是好舒服,喜欢……”

骚死了。

汉斯垂着眼睛,就这样盯着他发骚看了几秒,“昨天晚上干坏事了?”意思是问有没有偷偷自慰,这半个月袁憬俞磨人得厉害,好几次想自慰都被发现。

有一次被南道格伯伯揍了屁股。

因为袁憬俞实在太饥渴了,像只小狗一样到处找信息素闻,差点诱导发情,打了两针抑制剂才压下来。

要知道,孕期发情可是最要命的。

“没有。”袁憬俞否认,“我早就睡觉了。”似乎是怕汉斯不信,还要转头去看汉斯的表情。

撒谎。

汉斯嗯了声,“跪好。”他猜测袁憬俞应该是自己玩了会儿,但是没有太过分。

袁憬俞撅好屁股。

手指找到阴穴,再次挤进去,阴道里嫩肉夹得紧,使劲插了会儿,撞得外阴跟着一起震颤,一抽就带出一段穴肉。

汉斯的手指太长,能轻易戳到穴心,那儿微微凸着,没按压几下就叫阴巢酸透了。

“呜、呜呜,啊去了——”袁憬俞抖了抖腰,底下泄出一泡水,多得跟尿似的。

袁憬俞爽得脑子发昏,手脚脱力,瘫软在沙发上。

“太舒服了……”

汉斯把他抱起来,亲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发了瘾,袁憬俞急迫得要命,咬着汉斯的舌尖,努力吞咽一些有信息素气味的液体。

“等着。”汉斯将舌头缩回来,亲了一下袁憬俞的唇角,然后把他放到沙发上,自己走开了。

“嗯?”袁憬俞被扯开,表情有些迷糊,两条腿搭在边缘,脚趾蜷曲着蹭了蹭。

老弗兰克一进门就闻到了信息素味,很浓郁地到处飘着,简直要淹没房子。

“醒了?”他发现袁憬俞坐在沙发上。

听到声音,袁憬俞打了个激灵,看见是弗兰克伯伯,立刻朝他伸手,“伯伯,你去哪里了,怎么偷偷跑掉……”明明昨天晚上一起睡的,一醒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老弗兰克托着袁憬俞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箍在手臂里,“马场,今天天气很好,适合赛马。”

袁憬俞点点头,摸了摸弗兰克伯伯的下巴。他感觉伯伯晒黑了好多,没办法,捷克斯洛的太阳太过歹毒。

偏偏弗兰克人非常热爱马术和搏斗,这种活动避免不了在室外进行。以前在弗兰克农场,袁憬俞经常看到一些伯伯在打架,拳拳到肉,总是会吓着他。

老弗兰克想起来什么,摸了一下袁憬俞的耳廓,“这两天不用去学校,气温太高,在家好好休息。”

“大家都在上课,我这样……”袁憬俞有些忐忑,他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在学校确实太累了,要做一堆实践作业。

“这是你们导师向学校申请的,合情合理。”

“好吧。”

“伯伯去洗澡,乖乖坐着。”

老弗兰克一走,汉斯正好拿着内裤下楼,他给袁憬俞擦了擦腿心,再穿好。

“裤子呢?”袁憬俞的膝盖往中间聚拢一些,又张开了,像是合不上。

“不用穿。”汉斯说。

袁憬俞点了点头,很坦然地接受,没觉得不好意思。他从小就把汉斯和科赫当成男朋友,很多事情早见怪不怪,一点也不害羞。

汉斯和科赫的脸十分相像,只不过气质有差异,乍一看不太像。只有袁憬俞认真看过他们的脸,眼睛、鼻子、嘴唇,都是像的,一定是血亲。

很出色的两张脸,明明是同样的五官,给人的感受却截然不同。一个总是冷冰冰的,性格恶劣,另一个却活泼得让人觉得可爱。

“汉斯……”袁憬俞心里痒痒的,凑过去坐到汉斯腿上,亲了亲他的下巴和脸颊。

很黏人的样子。

汉斯眉头挑了挑,有点想笑,抬手拍了拍袁憬俞的后腰,让他往前坐一些,坐到自己的裆部,再把嘴里最后一口烟吐到一边去。

抽烟时不该离孕夫这么近,但没办法,汉斯需要东西压一下那股冲动,不然真的会想狠狠搞一顿袁憬俞。

阴茎是硬的。

袁憬俞浑身燥热,挪了挪屁股,故意压着那根东西。

“想要……”他小声说。

“刚刚弄过了。”意思是不允许。

“可是,下面好难受。”袁憬俞好委屈,他潮喷了两次,阴穴舒服了,阴茎里面却还是涨涨的。虽然比Apha的功能弱很多,总归是有反应的,有时候还会晨勃呢。

太涨了,想射精。

“怎么又难受?”汉斯皱了皱眉,以为袁憬俞说的是阴穴不舒服,于是手摸到底下想检查一下。

一般来说,Oga情欲过剩是需要吃药的,过多自慰会消耗身体,没有任何好处。

内裤底部没有湿,往上一摸,汉斯顿了顿,摸到了捂在内裤里的小阴茎。

硬邦邦的。

“这里难受?”汉斯给他揉了揉。

“嗯,难受。”袁憬俞被揉得舒服,眯了眯眼睛,自己挺腰把阴茎往汉斯手里送。

没揉一会儿,袁憬俞直嘶气,汉斯的手掌有些粗糙,磨得龟头发红,很痛。

“不要揉了。”袁憬俞实在挨不住,索性推开他的手,自己握住轻轻地弄。

老弗兰克回到大厅,正好见到袁憬俞哼哼唧唧地在自慰,汉斯就这样盯着他。

他走过去,捏了捏袁憬俞的后颈,把人提起来。

“伯伯,小鸟难受……想射,帮帮我……”袁憬俞真是要哭了,身体里跟有火烧似的,一阵阵发热发痒。

他趴在弗兰克伯伯的胸口上,哭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又不哭了,往下一口咬住胸肌,上面有一点水渍,全被几下舔掉了。

他以为是伯伯身体的气味,舔完几口才发现不是。

往后一看,是科赫和其他伯伯回来了,一个个满身大汗,赤裸着身体堆在门口,怪不得气味那么浓。

“伯伯……”袁憬俞看得心脏跳得慌,看向老弗兰克,表情渴求地舔了舔嘴唇。

老弗兰克亲了亲他的脖子,抱着他去冰柜里拿了瓶冰水,喂他喝下几口,“节制一点,这样下去可不行。”

冰水从喉管一路落到胃里,叫袁憬俞打了个冷颤,好像内脏都被冰冻过一遍。

“你怎么了?小俞。”科赫走到袁憬俞身后,笑着说了句,“味道好浓。”

袁憬俞真是受不了了,扑腾几下,从弗兰克伯伯怀里钻到科赫身上,发痴一样舔着他身上的汗。

很结实的身体,和伯伯一样结实。

科赫抱着袁憬俞不知所措,想求助父亲,结果老弗兰克摊开手,擦拭了一下胸膛上的口水,示意他自己解决。

当然是没办法解决的。

科赫只能搂着袁憬俞的腰,让他在胸上舔个够,“是想要信息素吗?”

袁憬俞点头,小口咬一下乳晕,在咬上乳头之前,科赫捏住了他的下巴。

“小俞,你别这样,很脏。”科赫脸和脖子红透了,他没有想到袁憬俞怀孕后会这么饥渴。

以前袁憬俞不会这么主动,都是他和哥哥逼奸,得捂住嘴巴,带上农场的旧阁楼里,两个人轮流操一遍,直到袁憬俞哭喊着快要尿出来。

很久以前了。

那时候袁憬俞还是一张小白纸,在床上被两个Apha信息素熏得眼睛睁不开,怕得打哭嗝,到处都是嫩的,一操狠就兜不住尿,稀稀拉拉地尿一床。

他们接了个吻,科赫亲得温和,两只手抓着袁憬俞的屁股肉,咬着舌头翻来覆去地舔。

唾液里的信息素浓度很高,袁憬俞被刺激得射了精,脑子里轻飘飘的,趴在科赫肩头上,稍稍抖了一会儿。

“唔、小鸟射了……”

科赫笑了笑,往他脸颊上亲一口。

等科赫去洗澡,袁憬俞被其他洗完澡的伯伯抱着亲,人好多,特别舒服,他感觉自己睡在棉花里一样,四肢浮浮的使不上劲。

后面吃了药,才老实睡过去。

老弗兰克把他抱回楼上,塞进小床里,房间里有冷气,温度正好,不会热得难受。

“父亲。”科赫站在门口。

“看着他,中午我和汉斯得去趟男校。”

“因为假期的事情么?”

“嗯。”老弗兰克点点头,站在原地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所学校太过严格,不论是作息还是课程规划,一般学生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袁憬俞怀着孕,这种程度已经算吃力了。

需要去洽谈一下。

在家休息几天,袁憬俞准备回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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