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脚趾夹g,烙烫窒息电击玩半死
大概过了有一分钟,霖渠的反应变得微弱,乌鸦松开手,混杂着浓郁麝香味的鲜甜空气冲入肺部,霖渠大口呼气。他甚至来不及吐出,乌鸦再次捂住他的口鼻,手里的铁丝也再次落下,烧得阴毛劈啪作响。
一旁的寒爷也不闲着,他拿了能释放电流的乳夹,锯齿的夹子把霖渠红肿流血的乳头压扁了,也不知道这点电量管不管用,因为霖渠本身就挣扎抽搐地厉害,他们根本看不出来。
接着寒爷又拿来一根电击棒,放在霖渠身上四处游走,持续地电击。他忍受着窒息和下体烙烫的疼痛,浑身肌肉收紧扭曲,躲避那折磨他的工具。阴茎没有勃起,却失禁地流出精液。
在多重折磨中霖渠的肛门收紧了,如同张合的小嘴持续吮吸着体内的性器。乌鸦和寒爷围在两人身边大笑,大奔闭着眼发狠地操弄。
大花在一旁焦虑地走来走去,有点急了。那边寒爷注意到他,识相地收起工具回到沙发上坐下。
八分钟,大奔操了八分钟,却漫长地如同一个小时。他匆匆射在霖渠屁股里,捂住自己的鸡巴站起来后退,乌鸦问他:“好了?”
“好了。”大奔赶快点头,乌鸦两手一松,盘腿坐下休息。
霖渠哭得两眼肿胀,都快被他玩死了。他眼前是白花花一片,挺着胸膛深吸口气,又呛得直咳嗽。翻身趴在地上,咳得喘不上气,张着嘴口水都流到地上。明明乌鸦已经放开,但窒息的痛苦仍旧伴随着他。
霖渠身体瘫软,张着嘴嘶哑地哭叫,非常用力的呼吸,每一下都伴随着喉咙“嘶嘶”地鸣音。过不了几十秒,就脖颈脸颊憋得通红,完全喘不上气了。那动静比刚才被乌鸦捂嘴还大。乌鸦奇怪地拍着他的后背:“哎,你怎么了?”
“什么情况?”大花时刻关注着这边,突然冲过来滑跪在地,用手封住霖渠的口鼻再慢慢把他翻过身,他异常冷静地说,“是过度呼吸,氧化碳排出过多碱中毒,屏息一会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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