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日闺女,闺女是他和姐姐生出来的。。
小屁股律动着,趴在爸爸肩头上,宋小粟的脑袋意间一抬,就发现窗外也有个脑袋。
正午时分,秋风瑟瑟,荒野小道的小房子窗外,一个少妇惊得捂住了嘴巴,篮子脱手而出,滚落一地的花卷馒头。
呃,还有几条鱼呢,都还在腾腾地冒着热气呢......
——窗外,一张熟悉的脸一闪而过。宋小粟不动声色,她已经认出了那是谁了。
宋小粟坐在爸爸怀里,纤细的双腿大开,任由一根粗长的鸡巴,在自己软烂湿润的甬道里奔突,宋小粟却瞪大了眼。
“小粟,这次可以在里面吗?......”
宋豪侠今天已经射了两次了,也换了几个姿势了,他都很久不和女儿做爱了,这次要狠狠要宋小粟几次。
一次射在女儿嘴巴里,一次射在她的肛门里,这次,他想射进女儿的阴道里了。
“呃......爸爸......你不用管我......喜欢的话,你射就是啦......”
宋小粟早就满足了,她年轻体力好,要得很凶,爸爸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他正当四十岁出头的盛年,体力自然更胜小女孩一筹......
若不是被爸爸抱在怀里,宋小粟已经瘫痪了。
——女儿没有正面回答爸爸的话,爸爸却到了紧要处,不能再继续抽肏了......
宋豪侠挺身向前,把女儿重重压倒在床上,硬胯猛抬,抽出狰狞粗大的阴茎,一个跨步奔到女儿的脑袋边......
宋小粟累坏了,刚才又被爸爸摔得眼前发暗,但她也知道爸爸要干什么......
宋小粟努力要抬起脑袋,不过她刚张开嘴巴呢,就被爸爸揪住了一缕头发,将她的脑袋扯起来了......
“呃......唔......”
宋小粟惨呼一声,小小的嘴巴就被粗大的阴茎给贯穿了......
宋豪侠也想让女儿怀孕,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情欲的烈焰之下,宋豪侠激情满满,扯着柔弱小女孩子的长发,青筋暴起的粗壮阴茎,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女孩子特意扑了腮红,口红也涂得热烈,爸爸吻了好久,居然还是红艳艳的夺目。
涎水从女孩子血红的嘴角流出来,脑袋仰着,呼啦啦地,咕唧唧地......
“啊哦!”
爸爸没有压抑他的声音,粗狂性感的吼叫着,伸出另一只手,扯住女儿脑袋另一侧的头发,两手用尽力气......
爸爸的阴茎,又贯穿了女儿喉咙,龟头暴涨,团团挤开女儿的喉咙嫩肉,精液如高压水枪里的水,激射了出去......
“坏了!......吃饭!”
放开女儿,重重地把她摔下,宋豪侠滑到了床下......
小厨房里门紧关着,推开就是水雾缭绕。
几升清水,已经煮沸了很久,十个鸡蛋的蛋壳都裂开了。
爸爸不太会做饭,但也许是怕麻烦,通常他只会煮鸡蛋。
不过,这鸡蛋,也没法吃了。
全煮烂了,菜花状,快要烧干的水里,也满满都是白沫......
回了家,就害怕出去,荒郊野岭的,附近只有几家人家,餐馆更是没有。
“嘻嘻......”
宋小粟笑了,身体很痛,但太满足了,少女的笑容,俏皮又疲倦。
“哈。我忘了正在煮蛋啦......”
宋豪侠觉得自己失职了,外出好久才回家,却连鸡蛋也煮不好。
都快下午一点了,女儿还没吃午饭呢。
“小粟,咱们去何姐姐家吃吧?”
宋豪侠在凌乱的穿上翻找着,回到家就把东西扔到床上了,父女这一番折腾,不知道把东西埋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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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爸你等着,我去吧......”
少女的脸上,红艳艳的颜色,消退了一些。
“嗯?......啊!找到啦!......”
宋豪侠找到了东西,是一套红色的内衣套装。
深秋了,天很快就冷了,宋豪侠给邻居买了一套保暖内衣。
何红樱很照顾女儿的,自己常不在家,女儿也不爱出门,何红樱经常来送饭。
今天,何红樱还没来过呢。
今天是周一嘛,女儿应该是在学校的。只是宋豪侠久不见女儿,性急之下,就把她从中学里接回来了。
“小粟,我们走!一起去吧,就在你何婶那里吃呗?”
抓起皱巴巴的内衣包装盒,放在桌上仔细捋平着,宋豪侠征询女儿的意见。
父女两个,多次去何红樱家吃过饭了。
女儿一个人不肯出门,但只要爸爸在身边,去哪里都行。
“不要......我自己去,把吃的带回来。”
一边穿着衣服,莫名其妙的有点心慌,但宋小粟的神色没动,还是那个少女,娇俏可爱。
“爸爸还没老呢!一块去吧!我又不累......”
“不行!我自己去。”
爸爸还要坚持,但女儿已经,轻轻抓起桌上的内衣,推门走出去了。
宋豪侠从墙上摘下祖传砍柴刀,这么多年了,它还是那么锋利,寒光闪闪的......
“带着刀防身,这里有野物,路虽不远,也要小心......”
追上女儿,把刀递在她手里。
“嗯?好。”
女儿接过刀,嘴角不为人知的抽动了一下。
宋豪侠目送女儿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摇头苦笑着回到了房里。
女儿的心思,这几年完全琢磨不透了。
早已经过了青春期了呀?
世界那么大,女儿只跟自己亲近,但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十九岁的大女孩了,该有自己的主意了。
门虽然立即关上了,但今天风很大。
夏天刚过去没几天吧?风却已经料峭起来了,明明是秋天,有些初春的感觉呢。
宋豪侠把自己藏在沙发里,目光下移,不仅自嘲地苦笑。
回到家,只顾脱女儿的衣服了......把她脱得精光,自己却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把阴茎掏出来了而已......
现在,阴茎还没收进去呢......
怎么去了这么久呢?第三根烟都要燃到尽头了,宋小粟还没回来。
何红樱,就住在山林的另一边,距离不足一百米。
这是八十年代,没有手机的,荒山野岭的,也没装电话,但宋豪侠也没想起身去打探。
其实,宋豪侠不想见到何红樱的。
何红樱和她的瘫痪老公爹,住在小小的两间草房里,老公常年在外面打工,她也也没能生孩子。
三十多岁了吧?宋豪侠从未问过她的年龄,更没打探过她为什么没能生孩子。
只是询问过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沉默寡言的,真的一句话都没跟宋豪侠父女俩说过。
千里之外,逃窜到这里十年了,宋豪侠也只是见过何老公三次。
何老公春节都很少回家的。
十年来,在宋豪侠的记忆里,他只见过何老公三次。
上一次见到他,距离现在已经三年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是八年前的事了。
拉着女儿的手,在山路上遇到了他们。
何红樱挽着丈夫的手臂,脑袋枕在他的肩上,一脸甜蜜的给他们做着彼此介绍。
何老公淡淡的,但他的笑容很友善。
“快走。”
宋豪侠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结果交而过没几步,就听到何老公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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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抽了两根烟了,时间也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狂风吹起,门被推开了,女儿终于回来了。
热气腾腾的花卷馒头,还有几条热气腾腾的水煮鱼。
怪不得去了这么久,热饭菜呢?
鱼是山涧里的小鱼儿,味道清爽鲜美。
来到这里十年了,虽然只是在家里才喝酒,但宋豪侠已经做了九年多的酒鬼了。
不过,他现在已经滴酒不沾了。
——就在去年的晚些时候,就因为宋豪侠酒后失态,和他女儿做爱了。
时间隔得并不久,就发生去年的冬天,——除夕之夜。
宋豪侠喜欢喝酒,宋小粟是从不反感的。
爸爸平素不怎么喜欢说话,沉默寡言的,唯有喝醉了酒,才会那么可爱的。
除夕之夜,远离故土,亲人早已死得一个不剩了......只剩下宋豪侠父女一对丧家之犬了......如此境地,宋豪侠的心情当然好不起来。
——去年的除夕,何红樱,当时本来也在的。
她当时,就用宋豪侠家小小的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
宋小粟平时,都是叽叽喳喳的,但今晚,她的情绪也相当不好。
来这里的时候,她才十岁,妈妈在她两岁的时候就死了,狗一样的死掉了,她不该记得的。
但宋小粟今晚,太反常了,吃着饭,大口的吃,胃口奇异的好,情绪奇异的反常。
只是闷头,听着爸爸和何姐姐说话。
“何婶,爷爷他吃过饭了嘛?”
这句话,宋小粟一直重复了三遍,一遍比一遍声调严厉。
第三遍的时候,爸爸才听到了。
“我女儿就是有心呀。饭前,爸爸去看过了,看着爷爷吃饱了,等他睡着了,才和你何姐姐一块过来的......”
爸爸继续说着,脸上有责怪之意:“什么何婶呀?你何姐姐比你大不了几岁的......”
“我回去看看吧?”
何红樱明明在来的路上哭着的,但神奇的是,她此刻哭肿的双眼已经完全没了痕迹,脸上粉红的,还带着盈盈笑意......
“也好,我陪你去?”
宋豪侠的回应,大概让何红樱有些失望,夜深了,还要有过一片山林,她又喝了不少酒,不想现在就走。
回家看看,还能再回来么?都这么晚了呢。
静悄悄的,宋小粟白了她爸爸一眼。
但她这一眼,在何红樱的心里,动静很大。
“好啊!你陪我去吧......”
何红樱确实喝得太多了,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
这么冷的天,炉火虽然旺盛,但山风猛烈冰冷,小房子里至少并不太热。
何红樱却敞开着衣襟,乳沟若隐若现的。
两个人走了。
宋小粟依旧大口吃着饭,头也没抬。
也没有流泪,在宋小粟的记忆里,悲伤的事情太多了,作为水一样的女孩子,她却几乎不流泪的。
何况,她现在愤怒极了......
小巧娇柔的宋小粟,胃口并不大,但她今晚不想离开饭桌。
她以为,如果她离开了饭桌,爸爸就是何红樱的了。
女人和女人的关系,是这个星球的所有生命里,最微妙的一种了。
宋小粟和何红樱,这九年多以来,处得几乎就是母女了。
但,宋小粟知道自己没有妈妈,爸爸也没有女人,在深深喜欢何红樱之余,宋小粟也非常不喜欢她。
因为,她总是想把爸爸,从她身边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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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豪侠并不想和何红樱太过亲密,他最痛恨夺人所爱。
虽然只见过何老公三次,但宋豪侠笃定那是一个诚实的人。
何老公那个男人,有一双公马一样的眼睛,安静,诚恳,但未必会顺从。
宋豪侠没有去扶何红樱。几分钟的路程,她走得摇摇晃晃,嘴巴里喋喋不休。
宋豪侠只想把她送下,赶紧回家,女儿今晚很不高兴,他还没来得及去探究是为什么。
何红樱的故事,宋豪侠一句也没听在耳里。
对认定了不太相关的人,宋豪侠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她充满善意,但她的故事与自己关。
路过树林的时候,何红樱曾驻足了几秒。
“你知道嘛?豪侠大哥,我和我丈夫,关系并不是你想象得那么好......”
何红樱扶住一棵树,因为宋豪侠交了他的身体。
“哦,是么?快回家吧,真冷呀......”
宋豪侠的语气很关切,但他分明不关心何红樱夫妻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
何红樱笑了,失望的笑容,其实和释然的笑容,完全没有区别的。
几分钟后,就到了何红樱家。
女人保持的家里,的确干净些,一尘不染的吧,虽然比宋豪侠家还要简陋。
“坐一会吧,豪侠大哥。”
说着这话,何红樱却兀自爬上了床。
背对着宋豪侠,何红樱的肩头,轻轻地耸动着。
玉体横陈,虽然穿着厚厚的衣服。
难以置信的是,快二十年了,自从芸豆去世之后,宋豪侠再没碰过女人。
宋豪侠的性欲很强烈,但他用自己的双手就足够了。
何红樱,留给宋豪侠的印象,其实蛮性感的。
初见时,她不过二十多岁,笑靥如花,清丽绝伦,但有些干燥。
如今,她大约三十多岁了吧,依然笑靥如花,却更是干燥了。
也添了些皱纹,五官柔和了一些,不过也显得她老了许多。
女性特征却是越来越明显,应该是她更会打扮了吧。
以前,何红樱苍白的脸上,没有化妆的痕迹,直长发也只是用一根红绳扎起来。
没有刻意留心,但扎着马尾,杨柳般扭着腰身的何红樱的形象,一直留在宋豪侠的印象里。
尤其是,她马尾上的红绳。
今晚,何红樱化了妆,嘴唇鲜红,头发卷卷的,戴了一只鲜红的蝴蝶结。
宋豪侠是很激动的,很想和这个女人做爱。
但他又很冷漠,他知道这个美少妇不属于他的。
有些忐忑,没有犹豫,弯着腰,小心地不碰触到美少妇的身体,从她的胸前,把被子扯过来。
美少妇的肩膀,不再耸动了,但宋豪侠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给美少妇盖好被子,给煤炉加了些炭,宋豪侠立刻掀开了布帘。
小小的草房,中间有张布帘,外面是何红樱,里面是公公。
掀开布帘,见公公已经醒了。
一股肥皂的清香,却夹杂着恶臭味儿。
公公不能动,也不会说话,但双眼放着光,犀利的盯着宋豪侠。
宋豪侠没说话。只是帮公公排泄了一次,又喂他喝了半杯热水。
何红樱真不,除了今晚,她都把公爹照顾得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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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下的雪?路上已经白白厚厚的一层了。
路过树林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簌簌的声音,从光秃秃的树枝间,不断地洒落下来。
一个少女站在树林出口,雪花拥挤在她的身体上,让她像一个雪白的雪人。
“小粟?你怎么出来啦?天这么冷!”
宋豪侠紧走几步,弯下腰去。
少女不说话,眼睛里带着怨恨,却乖乖地趴在了爸爸的背上。
寒风灌了一屋子,少女连房门都没有关呢。
煤炉也冷透了。这都怪宋豪侠,在何红樱家待了半小时,临走时也没添炭。
“真冷,睡觉吧。”
宋豪侠给女儿脱去了外套和裤子,将她塞进被窝里。
“爸爸。”
宋小粟藏在被窝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眼神依旧怨毒。
“怎么啦?没吃饱呀?”
宋豪侠还没准备回他的房去,他在掏煤灰呢。
天这么冷,又是除夕,炉火需要再点燃才行。
“我要,和爸爸喝点酒,庆祝除夕呀!”
宋小粟突然兴高采烈起来。几分钟之前,她还想乖乖睡觉的呢。
但被爸爸塞进被窝里后,她的心里更怨毒了。
只给自己脱了裤子外套,却把那个女人脱光了吧?
这么久才回来,把人家脱光后,又做了别的事了吧?......
宋小粟是知道爸爸不近女色的,但即便是自己的臆想,也能让她嫉妒得发狂呢......
“小孩子,喝什么酒呀?”
宋豪侠随口说着,一边生着炉子。
他今晚喝得不多,何红樱带来的酒,是她自己酿的,薯干酒,味道很怪,但酒精度数不高。
又苦又涩的,宋豪侠只喝了两杯。
女儿不说,他也要继续喝的,不喝醉,睡不着啊。
不过,女儿还要陪他喝?
一个小女孩子,喝什么酒呀......
但,只要女儿高兴,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重新生好炉子,小房子里慢慢温暖起来,气氛也热烈了,女儿不再不开心,天真烂漫的笑着,端起酒杯闻着,看着她爸爸,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
“哈!不敢喝吧?很辣的呢......”
宋豪侠已经喝了三杯了,身体也要热烈起来,但痛楚,还很难抛到脑后去。
“嗯。不敢喝,好难闻呢。我只是想陪着爸爸喝......”
宋小粟觉得肚子好撑,她今晚吃得太多了,酒杯里只有浅浅一层酒,难闻的味道却很浓烈。
但宋小粟很雀跃,爸爸越来越可爱了呢。
那个女人离开之前,宋小粟并没有把这坛酒拿出来。
这不是宋小粟第一次给爸爸买酒了,她有不少零花钱,爸爸给的。
这些零花钱,一半多都被宋小粟用来给她爸爸买酒买烟了。
宋豪侠大口大口的灌着酒,这酒,度数太低啦。
女儿红嘛,度数不高的。
但据说,这酒的够劲儿挺大。
宋小粟想让爸爸慢点喝,尽量不要喝得烂醉,她还有事情,要和爸爸一起做呢。
三升女儿红,已经下去了大半,幸好,柜子里还有一坛。
“爸爸,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是谁呀?”
虽然问过数次了,但宋小粟一般不会问爸爸这个问题的,除非爸爸变得可爱的时候。
爸爸变可爱的时候,才会回答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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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妞儿,我当然最喜欢你啦!都说过多少次啦!”
宋豪侠被酒精涨红了脸,一巴掌,就重重地落在身体小姑娘的大腿上。
痛,但真可爱呀!......
宋豪侠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是一个慈父,对待女儿,就像对待一个婴儿。
“爸爸,那你现在,最喜欢的女人是谁呢?”
宋小粟有些紧张了,这是她第一次,问爸爸这个问题。
宋小粟很害怕,爸爸会回答是妈妈。
“哈哈,真是个小傻妞,我最喜欢的女人,当然是你妈妈啦!”
果然,爸爸的手掌还在自己大腿上,嘴里说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我是说现在,不是说你这辈子......”
宋小粟很失落,但又惊慌地期待着她追问出的答案。
“哈哈,是你!傻妞儿......”
太干脆了,宋豪侠根本没有多想。
宋小粟是女人嘛?她还是个小女孩,而且,她还是宋豪侠的亲生女儿呢。
“嗯......爸爸,你还能喝嘛?”
宋小粟开心极了。坛里的酒已经干了,但她不想丢开爸爸的手掌。
“操!这才喝多少?美女,再去给老子拿酒!......”
爆粗口了,宋豪侠这个男人,已经喝得够多了。
“只喝酒多没意思呀!帅哥,你就不想干点别的嘛......”
宋小粟说出这句话,心脏开始狂跳。
宋小粟是个心理素质极强的女孩,她很少会这么慌乱的,也从没犹豫过这么久。
以前,她只是躲在被窝里,静静地看着酒后可爱的爸爸。
“这是谁家的小妞儿,这么美呀,让老子亲亲行不行?......”
——这种话,之前,爸爸在酒后对自己说过多次,但宋小粟一直害羞,甚至羞怒。
为此,宋小粟可没少揍她可爱的爸爸呢......
不过,在今晚这个除夕之夜,宋小粟已经下定了决心,她要完整地拥有爸爸了。
不然,就被那个女人抢走了。
“哈哈哈!干什么别的?小美女,是不是想要老子干你呀?!哈哈哈......”
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说出这种话,宋豪侠的确已经喝得够多了。
只有忘记自己是谁的时候,他才会忘记心中的痛楚。
“是。”
宋小粟心脏狂跳着,女孩生来就会勾引男人的,何况,还是一个十八岁的美少女呢。
宋小粟把爸爸的手掌,从她的大腿上拿开,放在了她剧烈跳动着的心脏上面。
“啊?......小姐,你给老子放尊重点......”
“啪!”宋豪侠却突然翻脸了,反转手掌,就给了他女儿一巴掌。
这巴掌掴的,抖抖索索的,却极其有力。
“小姐”这个称呼,是这边的男人们,称呼妓女的。
宋小粟被爸爸一把掌扇倒在地。
惊惧,流泪,红晕的脸变得煞白,除了那五条指印。
“爸爸......”
躺在地上,刚抬起泪眼,宋小粟却又捂住了脸。
宋豪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脸上带着淫笑,裤子拉链拉开了,露出了他作为男人的生殖器来。
软软长长的生殖器,就在他女儿的脑袋上面。
宋豪侠并没有变傻,他只是醉了,忘记了很多事情,但他并非不知道,躺在地上的,这个婊子一样的小女人,其实的确是他女儿。
“小姐?你捂着脸干嘛?脱衣服!老子要肏你!”
宋豪侠知道她是自己女儿,但在他眼里,女儿现在更像是一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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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浪漫了吧?
也不温情呀?
父女间做爱,也这么可怕的嘛?
宋小粟今晚下定决心的时候,其实她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了,从没被异物侵入过的阴道,也第一次做好了挨肏的准备......
她本来,是想跟爸爸先做半宿“前戏”的......
喝醉的男人,身体摇摇晃晃的,方向感也几乎完全失去了......
但他的力气还是那么大,更或者,力气还更比平素大出了许多......
宋小粟只有不足50kg,但宋豪侠,两百余斤的麻包,都能轻松捞起......
只不过,力气虽大,方位感差了些,蹲下来,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伸出双臂,手掌根本法准确地托住小婊子的腰臀......
反而触到了她的乳房,她的脖子......
就这样吧,小婊子惊声惨叫着,被她爸爸,——这个即将要嫖她的嫖客,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攥着乳房,给生生的凌空提了起来......
隔着厚厚的棉衣,娇嫩的乳房也快被抓烂了......
脖子,就不是剧痛那么简单了,因为窒息,小婊子都快昏迷了,以至于她的身体,重重地擦过床棱的时候,屁股都被磨破了皮了,她却浑然未觉......
被扔到床上,小婊子刚刚解脱,却依旧法发出痛叫,因为,她随即又被控制住了......
软软的男性生殖器,塞了小婊子满满一嘴......
宋小粟后悔极了,眼泪汹涌地流出来,但她的小嘴和舌头,却开始了生涩地舔吸......
“造孽呀......”
宋豪侠欲焰高涨,欲火焚身,他不是在喟叹父女乱伦,而是因为他的生殖器没能及时勃起而叹息着......
这小婊子,也太不会了......
许多年前,宋豪侠还有女人的那会儿......那个女人,——他“老婆”芸豆,多会舔鸡巴呀......
这小婊子......鸡巴塞进小嘴里,就被她的上颚给阻住了,被挤成了一条柔软的蛇,只有一小节盘踞在她的嘴唇里面......
牙齿没轻没重地,还咬住了鸡巴,舔吸有什么用啊!鸡巴都要被你要烂了......
一掌推开女孩的脑袋,宋豪侠仰面躺了下去,大脑袋都要耷拉到地上了......
宋豪侠的大鸡巴,硬了几十年了,想到女人就会硬......
——只不过,酒醉后除外。
沮丧的宋豪侠,就这么睡着了。
宋小粟缩起身子,靠在床头发抖。
一切,发生的都太猛烈,又极其意外......一时之间,一向坚定坚强的少女,也很难理清......
爸爸的身体,太硬,太沉重了,小女孩根本拖不动。
就这样,一个身体靠在床头心脏狂跳,一个脑袋搭在地上酣睡如泥......
足足,一个小时过去了。
突然!小婊子娇声吐出几个字,让小婊子都预料不到的奇迹,就陡然发生了......
——“爸爸......你不是要干你女儿嘛......”
一个小时后,宋小粟才发觉,自己的嘴巴里又腥又臭,全是爸爸的前列腺液的味道呢......
但她吞琼浆玉液般地吞了下去,并且意犹未尽娇声企图唤醒她爸爸,企图继续去吃他的大鸡巴......
奇迹啊!声音未落,已经打起鼾声的宋豪侠就立刻醒了。
他的大鸡巴,也清醒了。
酒,也醒了大半。往事翻滚着又奔涌过来,对女儿的伦失礼又让他羞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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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件事,宋豪侠是法回避的,——脑子里再纷乱,心中再羞愧,也改变不了,他的大鸡巴已经坚硬如铁的事实......
没办法,只能继续装睡了......
姿势太别扭了,脖子都要戳断了,宋豪侠却一动也不敢动......
宋小粟却羞红着脸,她笑得开心极了......
——爸爸的大鸡巴,硬得好可怕啊!
既然有人装死嘛,就得有人主动喽。
浑身,包括乳房嘴巴屁股......都被这个可爱的男人弄得麻痛难忍,少女决定要趁他装死,好好报复他一次了......
煤炉已经灭了,小房子里冰冷已极,少女雪白的一边小脸上,有五道高高凸起的紫红血痕,眼见就要冻破流脓了......
挣扎着爬起来,嘴巴里“咝咝”呼痛......
宋豪侠的身体,明显得抖动了一下,看在少女眼里,却让她红肿不堪的脸蛋上,露出一抹轻笑......
装吧,看看你这老家伙,接下来还会怎么装......
“呃呀......”
少女忍着周身剧痛,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少女痛楚的呻吟声,其实和挨肏时爽极的呻吟声是差不多的......
听在已经酒醒大半的的宋豪侠耳里,又是心疼又是悸动,心脏抽了一下,大鸡巴也抖了一下......
少女又痛又冷,但她更是兴奋,因为,已经又几分钟过去了,她爸爸的大鸡巴,还是高高挺立着......
时不时的,还要抖动几下......
“嗯啊!......啊啊......”
少女开始恶作剧了,因为她发现了,只要她叫一声,爸爸的大鸡巴就会颤抖一下......
而且,看上去还会更坚挺几分呢......
“啊啊啊!......嗯~爸爸,来干我呀......用你的大鸡巴,来干你女儿的阴道......”
少女的恶作剧,越来越放肆了,这次不止是大鸡巴在抖动了,男人的全身都哆嗦起来......
不行,不能让这个老男人爬起来!
少女发现,她的阴道湿透了......
男人也哆嗦得厉害,大鸡巴下面的粉红色大阴囊,也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呢......
看来,男人不想继续装死了,自己要先下“屄”为强哦......
不过,少女还是犹豫,爸爸的这根大鸡巴,也太丑太大了,它抖动着,光滑的大龟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颗大大圆圆的龟头,比自己的粉拳也小不了多少了,能钻进自己的阴道里嘛......
这几年跟着爸爸亡命奔走,小小年纪的宋小粟,其实早已见识了世事的险恶,以及人心的丑陋和叵测,她都有些厌世了,原本没有丝毫的男女欢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