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恐吓威胁一同沐浴,四指齐入顶弄至高潮哀求温柔点
“公主,我带你去清洗下身子吧,再为你洗个头。”
沈怀夕抚摸着冬青乌黑发亮的长发,他的头发一直很漂亮,曾经他与冬青最亲密的举动便是为他洗头。
冬青会乖顺地端坐在浴堂之中,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露出一截脆弱又好看的蜜色脖颈,他将自己最脆弱之处暴露给他,全身心地依赖他。
温热的水缓缓从他头上浇下,打湿了一头乌发,他会用亲自调制的猪苓在掌心揉搓待香味散发开来再去缓慢又力度适中的为他清洗头发。
氤氲的水汽在浴堂中漫延开来,冬青微微侧头他眼里带着水汽,朝他微微一笑,语调柔和:“夫君,下次我来为你洗头可好?”
他颔首答应,在那样静谧柔和的氛围之中他再按捺不住心中的情谊,在冬青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可他再没等到冬青的下一次,他从高高的城墙上坠下,血肉模糊,那头乌发瞬间失了光泽,鲜血与灰尘将那头黑发弄得乱糟糟的,他想去抱他,却被施珩一把推开,怒吼着让他滚开。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便好。”
冬青哪敢再让沈怀夕为自己清洗身子,两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块儿,一不小心便会···便会···冬青摇摇脑袋不敢再想下去。
“公主难道不怕那反贼突然闯进浴堂?看到公主长了个嫩逼,强行辱没了公主何如?”
“我听闻那些反贼烧杀抢掠什么都做,因着营中没有女人,见到标致的不论男女都强行辱没。”
“公主难道不怕那又腥又臭的黑鸡巴捅破那嫩逼,灌进一股又一股恶心的精液,让公主怀上见不得光的野种?可能插进来的鸡巴还不止一根,三四根一起进来也是有的,到时候···”
“你···你别说了···我怕···”
冬青慌忙捂住沈怀夕的嘴,他被吓得不行,又往沈怀夕的怀里钻,明知沈怀夕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恐吓他的,他还是怕了,心里慌得不行,双手搂住沈怀夕的脖子,双腿叉开湿漉漉的肥逼贴在沈怀夕的腹肌上微微磨蹭,似乎是在讨好。
“我怕,你陪我去吧,我害怕···”
他的声音透着些许颤意,沈怀夕怜爱地吻了吻冬青的额头,眼里透着目的达成的得意,他想他生来便是那见不得光的阴暗的卑鄙小人,只会耍手段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哪怕是高悬在苍穹之上如月光般圣洁的冬青,他也会用那肮脏下作的手段将他拉下神探,坠入漆黑的深潭之中。
“不怕,公主,我在呢。”
沈怀夕拿起一旁的披风将冬青一身风骚的皮肉遮盖的严严实实,抱起他脚步沉稳地往客栈后院的一处浴堂走去,这客栈被他包了下来,不会有任何来打扰,影卫在四周埋伏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快速解决。
不知道被他捅了一刀的韩陈正怎么样了,唔···被他捅了还感激地对他道谢,感谢自己的救命之恩,有点好笑。
这还是那个横扫其他附属国的玄灵国国主吗?分明是个糊涂鬼,这王座是该让位了。
且慢些来吧,冬青现下对他还有些许抵触,就让那老东西再多活些时日,冬青若是知晓他的
父王受了伤,大概又要哭一场吧,到时该怎么安慰冬青好呢,沈怀夕想到冬青哭唧唧地扑进他怀里的情景,下身就涨得发疼,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冬青今日太累了,不能再折腾他了。
冬青整个人被泡在温暖的水中,水浸润着他的肌肤让他有了片刻的宁静,这客栈的浴堂竟是一处天然的温泉,那温泉倚靠着后面的山,冬青伴着那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温泉中有些昏昏欲睡。
木质的托盘上摆着两杯茶与一些点心,在水面晃晃悠悠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住。
沈怀夕拿起一杯清茶缓缓走至冬青跟前,“来,喝点水,小心头晕。”
这儿水汽足又热气氤氲的,一不小心便会缺氧头晕。
感受到身侧一股热源靠近,冬青身子僵硬了一瞬又赶快放松下来。
他睁开半眯着的双眼,看了眼沈怀夕,水汽将他白皙的脸熏红了几分,带有侵略性的目光也柔和了些许,几缕湿发从额前垂落,水珠顺着脖颈缓慢滑下,来至覆盖着薄薄肌理的胸膛。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冬青忙接过水杯匆忙喝下,他捂着咚咚狂跳的胸口,不该···不该靠近他的。
微凉的茶水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别靠那么近,热。”
他伸出手去推沈怀夕,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往怀里带,“不是说了要帮公主沐浴吗?”
“我没···我没这样说,只是叫你陪我一起来···”
冬青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人却乖顺地倚靠在沈怀夕怀里,他这几日被吓得不轻,而唯一能倚仗的、可以保护他的只有眼前这个登徒子了。
“是吗?但能伺候公主沐浴是臣天大的福分。”沈怀夕的手从冬青宽厚结实的脊背一路滑至挺翘的臀部。
“你这分明是有意欺侮我,是觉得我是双儿哪怕身居高位也用不着尊重吗?”
冬青忽地想起前些日子那些噩梦,一股酸涩涌上心头,他眼里含着泪质问沈怀夕。
“你也同他们一样瞧不起我,只把我当个向上爬的物什,兴致来了便再摸摸我,来疏解欲望,是不是?”
滚烫的泪一滴一滴落下,将沈怀夕的心也一并灼伤。
“不是,不是的!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没有,我没有,公主,我爱您,我爱您,我从未想过要利用您来得到些什么,真的,相信我。”沈怀夕连忙拭去冬青脸上的泪,不住地亲吻着他。
是他太过了,明知道冬青为人保守,心思细腻敏感,却一见面就对他动手动脚让他失了安全感。
冬青作为身在王室的双儿,有着许多的身不由己,从前的他不曾好好去了解过,在冬青死后整理遗物时才翻到一本压在箱底的书,那里书写着冬青的少年心事一直持续到跳楼前夜。
“不要···不要你亲,淫魔,色魔!登徒子!”冬青难得耍了脾气,扭过头去不肯给沈怀夕亲,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骂人的词,嗯···实在是可爱得紧。
两人赤身裸体地紧紧相贴着,还在沈怀夕怀中挣扎的冬青忽然停了下来,他的脸色较之前更红了。
耳垂也红得跟滴血似的。
“你!你怎地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