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优等生被纨绔同学淫邪猥亵,春梦校园男神破处(剧情肉)
“对。”白姜端正地站好,微微仰头,双眸直视贺兰拓。
他的心跳在瞬间指数型飙升。
这是他第一次跟贺兰拓对视,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如同森林中人造访过的幽潭,却让白姜心慌意乱。
他刻意移开视线,去看他的其他地方,他皮肤的确很白,白得均匀,出奇地干净,好像浑身是玉雕成的,没有一粒尘埃能落到他身上。
眉骨高,鼻梁挺,嘴唇薄厚适中,唇弓分明的弧度太……太他妈诱人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盯着贺兰拓的嘴唇看。
他有男朋友,感情牢固,他不应该看着别的男生的嘴唇,生出不该有的想法,可是他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乱想,想知道贺兰拓有没有接过吻,那里又是什么触感。
幸好贺兰拓看了他几秒之后就移开了视线,接着打台球。
金锐文小心翼翼地观察贺兰拓的脸色,他作为负责帮他找白姜代写作业的中间人,并不想因为白姜的误而受到牵连。
“你搞什么?我跟你说过是直播!电视台直播的演讲,十几所名牌大学的招生办都会观看,你说分量有多重?!”金锐文开始代替贺兰拓向白姜训话,咄咄逼人,“结果你把演讲稿写成什么样子,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直播的效果!白姜我一向对你很放心,拓哥也很信任你,结果好好的直播就被你搞砸了!”
金主拿过旁边一台轻便式笔记本电脑,折叠起来让白姜看屏幕,屏幕上,贺兰拓穿着成年人那种西装在台上戴着麦克风演讲,代表我校青少年发表对可再生能源的看法。
演讲稿是白姜前几天熬夜写好的,他知道很重要,检查了三遍,可是,屏幕上,贺兰拓说的内容,十句有九句跟他写的稿子不一样。
他语速比平时演讲的时候慢,措辞的逻辑没有平时那么紧密严谨,但看上去不是因为紧张,因为他的神色反而比往常要放松了。
“……为什么不照着我的稿子讲?”白姜没明白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看你写的什么东西!”
一份打印出来的电子稿被丢到白姜的怀里,白姜接住翻了翻稿子,脸色一变:“这是我写废了的初稿,不是我交的最终版。”
“是吗?你是发邮件的时候发了吗?难怪我说你怎么这篇稿水准下降那么多。”金锐文一边训白姜,一边接着紧密观察贺兰拓的脸色,唯恐他动怒。
“我……不会发,我发过邮件之后都会检查。”
白姜很肯定,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误。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有人掉包了他的邮件?
“你没发才怪!我们收到的就是这个语句不通的草稿版,你这样坑我们拓哥,幸好他临场发挥把这个直播演讲应付过去,你自己想想你犯了多大的。”
白姜的视线移向贺兰拓,他从他的脸上读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于是他对他微微一笑,道:“可是贺兰学长,你临场发挥得挺好,完全即兴,脱稿演讲,其实比我写的稿要精彩多了。”
虽然是彩虹屁,不过白姜还挺有几分真心,他承认贺兰拓的演讲能力比他强十倍。
“哟~”
周围有几个人出声唏嘘起哄。
贺兰拓终于停下动作,支起台球杆,淡淡地开口:“你以为说句好话,这事儿就算了?”
他果然是笙城人,白姜从他的一句话里就听出了异域感分明的笙城腔调,演讲的时候却几乎听不出来,说明他会调整自己的口音。
“不,我以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白姜保持着三分甜的微笑,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只希望打他也别打脸。
“喔唷~~!”
周围起哄的声音更洪亮了,贺兰拓眼风扫了大家一圈:“你们说这事儿怎么了?”
“拓哥,罚他在这里做一个月打扫吧。”一个男生性趣盎然地打量白姜的身体,他穿着那套宽松的运动校服,高领,即使低头胸前也不会走光,可是他的胸太大,就算是这样保守的衣服,也被他的丰乳撑起了两团明显诱人的轮廓。
这时红毛男推开身上抱的美女,吹爆了嘴里的泡泡糖站起身走过来,声音更加洪亮:“让他扫地,可别屈才了,人家能干着呢。”
“怎么能干啊?”男生们好奇心被勾动。
“你们不知道这个双性骚货是林琦的‘好朋友’吗?”红毛男得意地嚼着泡泡糖,看向白姜身体曲线的视线更加露骨,“林琦五百块口一次,一千二全套,一千五包夜送早上晨勃服务套餐,你呢,你什么价格啊?”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气氛就变味了。
大部分男生们沸腾起来,他们正在对性事热血昂扬的年纪。
林琦也是个双性的贫困特优生,是H大附中B区有名的“交际花”,脸蛋有点婴儿肥的可爱,却打扮骚气,听说他睡过学校里一半的男生,用双腿间的洞赚的钱给自己买了一身的奢侈品。
其实这间房里的男生都不缺漂亮的床伴,他们看不上林琦,不过眼前这个白姜外貌清纯柔嫩,又是天然淫荡的双性人,最是让男生想要保护和欺负的。
他们拿他寻开心。
“他胸比林琦还大,乳交肯定很爽……”
“我愿意出六百一晚,只要他活儿好。”
“看着这么清纯,真想不到是林琦那种公交车,不知道下面的洞被肏松没有。”
男生不堪入耳的讨论声在室内交织回响,越来越过分。
白姜还认出男生里面有一个是他校内奥数培训时的同学,名叫宴清都,他平时看上去孤高冷清,不爱说话,白姜给他讲题之后他会对白姜说谢谢,随后跟老师夸赞白姜思路清晰反应快,可是现在他一脸不认识他的漠然表情,抱着手冷眼旁观他被这群人羞辱。
白姜弯了弯唇角,他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尴尬,用依然平稳的声音清晰回答:“抱歉你们误会了,林琦是我的前室友,他的其他事情与我关,请你们不要以讹传讹。”
“唷,还跟我们装纯呢。”
一脸痞坏的红毛男停在了白姜的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不会说自己还是处子吧?嗯?问你话呢,说啊,你还是不是处子?”
“快说!”
“回答啊,说话!”
“要是个雏儿我今晚就多给点,但必须得给我拿到一血见红。”
男生们纷纷开口羞辱着他,调戏着他,不管他如何回应,他们的恶趣味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白姜看也不看那些人,只是抬眸望向贺兰拓,他记得,他才是这群恶狼里最有发言权的头狼。
贺兰拓却一直没说话,手机上有人找他,他就拿着手机在回信息,旁若人,明明站在热闹的中心,却完全在状态外。
红毛男跟着望了一眼贺兰拓,松开捏住白姜下巴的手,咧嘴邪恶地笑:“这样吧拓哥,先让他跪下给你吸,解了你的气怎么样?你第一个爽,我们才能爽啊。”
“对,这个好!”有人拍手。
“跪下给拓哥舔!”
“口出来再说!看看他的本事!”
“跪下!跪下!跪下!”
“跪下!跪下!”
男生们跟古代打仗叫阵似的亢奋,有人从白姜身后踢了他的腿弯一脚,他往前踉跄地扑了一步,差点跌倒直直地跪下去。
白姜站稳身体,抬眸,直勾勾看向贺兰拓:“贺兰学长……我相信你领导的观鸟会,不是什么歪风邪气的场所。”
瞧把他们兴奋的,难道这些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今天还能在这里把他轮奸了?
白姜告诉自己,不怕,镇定。
可贺兰拓依然在回着自己的手机信息,看也不看他们,就好像他们的热闹跟他没关系。
贺兰拓不表态,旁边有的是男生帮他表态:“白姜,我们拓哥其实从来不为难美人,你今天乖乖儿地跪下帮他口出来,他一高兴,兴许这事儿就这么翻过去了,否则——”
“强迫他人卖淫,触犯刑法。”白姜打断那个猥琐的男声。
男生们笑起来:“听听他说的,多吓人。”
“触犯刑法,哈哈哈。”
“白姜,我们可都是好人,从来不强迫弱小,我们还知道你那个桥对岸的爸爸生意不好,或许需要我们照顾一下?”
桥指的是银水湾海港大桥。在繁华大都会建筑群的对岸,有脏乱差的城中村筒子楼和棚户区,这座城市最底层的人像蝼蚁般寄居在那里,比如白姜一家。
白姜心里一沉,从他走进这个房间以来,他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怕,可是这一秒,他是真的怕了。
这里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纨绔子弟横行霸道,他惹不起。
他们当中应该有人查过他,知道他爸爸是干什么的,就刚才那一会儿,他们议论纷纷地传开了。
“子承父业,白姜,你是你爸爸跟哪个嫖客生的啊?”男生们观察到他脸色的变化,更加得意地邪笑,“天生的婊子还装什么贞洁。”
白姜垂下眼眸,心中挣扎了几秒,终于一大步走到贺兰拓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他缓缓地跪了下去。
“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我跪下口是么,好啊。”
双膝跪地,地板冰凉坚硬,立刻磕疼了他的膝盖。
男生们发出兴奋的欢呼声,更加凑近围聚上来,眼馋地盯着白姜校服底下的前凸后翘。
“把扣子解开,先给我们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假的。”
“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看看逼大不大。”
白姜秀眉微蹙,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不理会耳边的种种污言秽语,身体前倾,抬手放在贺兰拓裤带边缘。
视线不免落在贺兰拓裤裆的那个位置,那底下明显有凸起的轮廓,白姜的呼吸紧张了。
……不知道贺兰拓的阴茎长什么样,什么颜色,弯不弯。
真要命,他现在居然还在想这个。
他抬头仰望贺兰拓的脸,那样干净而俊美的脸,却默许纵容自己的兄弟们威胁他逼迫他当众……当众这样……
耻辱和愤懑的感觉在他心头蔓延,有一瞬间他真想立刻起身跑出去。
可他不能。
他垂头,阖了阖眼眸,然后他抓住贺兰拓裤子边缘的手开始发抖,唇瓣微颤,再抬眸时,眸中已然溢出点点泪光。
他小声地向贺兰拓开口,软糯嗓音里逐渐带出哀求的意味:“贺兰学长,学长……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样,让我们换个地方,只有我跟你两个人,好不好?我会努力的……请你不要让我在这里,在这么多人面前……我以后在这个学校里还怎么做人,我……”
被贺兰拓一个人侮辱,总好过被这一大群男生侮辱。
“……”
可贺兰拓没出声,白姜扮小可怜的演技一出来,一时也收不住,眨了眨泪眸,接着哽咽:“贺兰学长,求你……只要别让我在这里……我会努力让你……让你满意,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
要我怎样都可以——这样羞耻的话,他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话落之后,他才发觉听起来很糟糕,不妥。
但看着贺兰拓的脸,他就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那种话……因为贺兰拓的模样太干净,仙气四溢那种干净,他一点也不像会猥亵他奸淫他的人。
可哪个男人身体里不是关着野兽呢?白姜从小见得多,最清楚不过了。如果贺兰拓真的强暴他惩罚他……会是怎样……他……
白姜一下子想起贺兰拓做引体向上的情景,他的肌肉没有过分夸张,可是矫健有力……从他腰胯的膂力来看,他可以轻易把他的身体撞坏掉。
就在他瞎几把恐惧的时候,贺兰拓的视线终于从手机上移向他,俯瞰他的双眸,眨了眨,里面一片清凉,落下来,就好像寒山松枝上被风吹落一片雪。
白姜软声哀求着,在贺兰拓眨眼的瞬间,他呼吸一滞,忽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有点异样——他双腿间未经人事的花穴,传来一阵酥麻发热的紧绷感。
他湿了。
在这个令他耻辱的糟糕时刻,他的玉茎勃起了,而小穴里也分泌出淫水,声地浸湿了他的内裤。
不得不承认,他做过跟贺兰拓有关的春梦。
就在看到他做引体向上的那天,深夜里,常常因为压力大睡不着的他,又失眠了。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起床打开笔记本,在校园网上搜出了很多贺兰拓的演讲视频。
那些视频一个个都很枯燥,真的,他也就循环着听了十几二十遍而已。
可并没有达到预想中的催眠效果,白姜还是睡不着。
贺兰拓真是演说家,有好几副面孔,科学类演讲的时候博闻强识,逻辑鬼才,人文类演讲的时候,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公益演讲的时候慈悲为怀,煽情动人,竞选学生会主席演讲的时候,慷慨激昂,灵活互动,静水深流的寒潭般的眼底,隐约跃动着炽热的少年之火。
这种冷峻中偶尔透出的一丝炙热,是贺兰拓不同于那些长久热情的人的个人魅力,所以他那张脸不笑的时候很高冷,但只要稍微有一点笑意,就会令人感觉到整个春天都降临在了自己身上。
以前看到同龄人粉那些素味蒙面的偶像明星,还疯狂花钱打榜买礼物做什么应援,白姜很不理解,一个认都不认识的男生,怎么会让人上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一见钟情,有人甘愿单相思?
现在,他似乎有点明白了。那是梦想。人活着,总得有点超出自己生活的念想。
或许美的不是少年本身,而是少年心中的少年恋梦。
他翻出几页A4纸,那是他当初为了模仿贺兰拓的字迹特意去打印的,他的手写字,有那么几句,他特别喜欢——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
李白的《侠客行,贺兰拓用行楷誊写,墨蓝色钢笔字,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一笔一划都是汉字的美。
俊美的字,俊美的少年。
贺兰拓到底有多表里不一?他有没有被包养搞3P?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他的字这样好看,好看到他再多看几遍,就能原谅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罪恶。
把水晶绝句攥紧在手里,白姜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终于倒在床上,入眠。
月光中,赤身裸体的贺兰拓打开他的卧室窗户,爬到了他的床上,压住他。
在梦里,贺兰拓的头发很长,被风吹拂到他脸颊,痒痒的,他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他看不清贺兰拓腿间的那性器是什么模样,只是感觉小穴里传来被撑开的胀痛……
很痛,可是痛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贺兰拓咬着他的耳垂,爱抚着他的性器,低喃:“别躲,让我进入你,你会喜欢。”
他还没说完,那东西就狡猾地一插到底,十分粗大,热烫,烫得白姜浑身颤抖,然后带着强健的生命力抽动。
好舒服。
他弓起背,张开腿迎合着吞吐,高挺的丰乳在睡衣里晃动,恬不知耻,娇喘不已。
……
白姜在被压着的黑夜里醒来,满头细汗,双腿间一片濡湿,炙热,空虚,好像真的被贺兰拓贯穿过了。乳头也在酸痒。
他强忍着欲望,克制自己不把手伸下去。他不想弄脏了自己。
他是真的讨厌贺兰拓,讨厌自己居然会梦见被他破处,并且从此对那个春梦念念不忘。
这种欲望颠覆了他对男朋友陈三愿的感觉,他本以为他是全心全意喜欢陈三愿,可现在他才意识到,他牵着陈三愿的手,就像左手牵右手,他靠在陈三愿怀里,就像靠着自己从小最熟悉的枕头,内心流动着亲密关系带来的舒适感,却不会心跳加速。
可贺兰拓光是看了他一眼,他就不仅心跳加速,还可耻地湿了。
怎么会这样呢。
他并不想恋慕他,他并不想成为意淫他的万千粉丝之一,他并不想因为他湿,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