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现在的你很干净(排泄控制,逃跑失败)
躺在一滩恶臭里的徐淮安一动不动,他心里被强烈的羞耻感裹挟着。
他竟然真的当着别人的面失禁了。
心里酸得要命,一滴生理性产生的滚烫的泪滑落至耳边。
江枫就像是一个毫感情的机器人,执行着折磨他的程序。
此刻他拿起强力的水枪,对准徐淮安后打开开关。
徐淮安身上到处都是痛的,高压水枪打在身上的滋味更是比起针扎还难熬数倍。他艰难动了动身子,却又挨了几脚。
不知过了多久水枪终于停了下来,浑身是水的徐淮安不敢乱动,只自觉地颤抖着跪伏在江枫脚边。
“很好,现在的你很干净。”
江枫似乎十分喜欢顺从的徐淮安,语调都上扬了几分。他用脚踢了踢徐淮安的屁股,示意徐淮安往门外爬。
可徐淮安根本不理解江枫的意思,他一心觉得江枫只是在踹他泄愤,咬紧牙一声不吭,动也不动。
江枫看着不开窍的徐淮安,加重力度踹向他的后穴。
“我他妈让你往前走,你像条死狗赖在这干嘛呢?”
从来没被触碰过的地方猛地被这样粗暴对待,徐淮安根本承受不住,他整个人扑在地上,胳膊内侧蹭破了皮。
徐淮安只能僵硬地往门口爬。
江枫适时拽住了项圈,将徐淮安往楼上带。
楼上的的空间比一楼还要大些,称之为刑房也不为过。
最靠窗的天花板垂下来四条铁链,铁链下方是用途不明的椅子。
屋子正中间放着巨大的笼子,里面垂着几条细链,笼子里面是各种款式的假阳具,看得徐淮安心惊肉跳。
左手边的墙上打了几层木制展柜,展柜里却是各式各样的鞭具和手铐脚镣。
右侧柜子里奇怪的东西更多一些,徐淮安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能用来做什么。
他不能待在这里!
他宁可去死,也不愿意在这个房子里多待一秒!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徐淮安狠狠往江枫脸上砸了一拳,随即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楼。
大门并没有锁!
转动把手的徐淮安心中一喜,管他穿没穿衣服!只要能逃出去,他就报警将这死变态抓起来!
“救命!着火了!”
徐淮安一边大喊,一边大步往外边跑去。
这该死的院子怎么这么大!
跑了一半的徐淮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觉江枫只是靠在门框上望着自己,眼中是令人遍体生寒的狠毒。
他心一颤,下一秒,强力的电流就通向他的全身。
地上竟然还摆着尖锐的钉子,徐淮安的手脚全被钉子狠狠扎进皮肤。
他痛得在地上打滚,浑身都是泥土。
“你很愿意跑嘛!”
江枫这才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一脚踩上徐淮安的脸。
徐淮安侧脸传来剧痛,他呼吸不过来,嘴巴也合不上,唾液顺着嘴角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太狼狈了……
实在是太狼狈了……
泥土的味道钻进徐淮安鼻子里,他有点想吐。
“你既然这么喜欢外面,那我们就在室外完成今天的任务吧。”
江枫半拖半拽地将徐淮安拉扯到门口的栏杆处。
徐淮安感受到江枫的怒火,大力挣扎起来,但还是没有足够的力气。
他被死死按在栏杆上,两只手被锁在高一点的栏杆处。两条腿被江枫的脚踢开分着跪在水泥地上,膝盖也被拉到一个极限的角度死死绑在栏杆上。屁股和小腿之间有着微妙的间隔,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两根纤细的手腕上。
后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徐淮安紧张到小穴收缩个不停。
他拼命摇头,祈求江枫能放过自己。
“别这样对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
江枫视若睹,回到屋子里取了什么东西。
徐淮安连眼睛都不敢睁,他生怕和路上的人对视,被别人当成欲求不满的贱货。当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拍在自己脸上时,徐淮安也只是尽力往旁边躲。
江枫强硬地扳住徐淮安的脸,徐淮安这才安静下来。
带着枪茧的手并不温柔地从上方揉了揉徐淮安柔软的嘴唇,下一秒,四根手指一齐捅进徐淮安的嘴里。
徐淮安猝不及防,口水呛进气管,发出惊人的咳声。
江枫却不放过他,四根手指放肆在口腔中搅弄,噎得徐淮安法呼吸。
他仰着头奋力挣扎,江枫的手指却不容拒绝地往更深的喉咙探去。只轻轻一压,徐淮安便恶心得干呕起来。偏偏胃里没什么东西,分泌出的口水咽不下去,顺着脖颈在前胸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等他两颊泛酸嘴唇麻木时,江枫将手指抽了出来,还黏连着晶莹的口水。
徐淮安合不拢嘴,一根粗壮的假阳具便被江枫塞进了嘴里。
“好好舔,舔到位了它自己就会计数。你要是敢用你的牙磕到或咬到,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