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见刘玄德
离开县衙之后,高泽回到了营寨,典韦正在营寨门口站着,见高泽回来了,当即迎了上去,拱手行礼道:“参见主公”。
高泽摆了摆手,询问道:“飞廉,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没出什么事吧?”
典韦拱手道:“请主公放心,营内一切正常”。
高泽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向皇甫嵩索要了这些降卒,他也同意了,你马上从中挑选一批精壮,告诉他们跟着我有饭吃,愿意的留下,不愿意就发放一天干粮,放他们自谋生路去吧”。
听到了高泽的话,典韦诺了一声,转身朝降卒们走去。
交代完事情以后,高泽正要走进大营,却见不远处走来一道身影。
见两人来了,高泽急忙迎了上去,笑着喊道:“原来是孟德呀。不知孟德兄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曹操提起了一个酒坛子,笑着对高泽道:“当然是喝酒了。”。
高泽还没来得及回答,夜色中忽然走来了一人,那人爽朗地笑着道:“等等,喝酒怎么不叫我?”
看到来得人,高泽大笑一声,伸手示意道:“孟德兄、文台兄,请随我入营吧”。
话音落下,曹操、孙坚跟着高泽来到了营房之中。
营房之中,高泽、孙坚、曹操围坐在一起,曹操笑着道:“子牧贤弟一举平定了颍川黄巾,朝廷的封赏不日便到,孟德在这里提前祝贺贤弟了”。
高泽笑着道:“孟德兄,说笑了,以孟德兄你的才能,他日必将拜将封侯,成就功名大业也是迟早的事”。
曹操闻言,当即端起了面前的酒碗,朗声道:“文台兄、子牧贤弟,来,咱们一起干了这碗酒”。
孙坚、高泽闻言,连忙端起了面前的酒碗,与曹操碰了一下,然后仰起头,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三人彼此喝酒畅谈,直到亥时三刻才各自回营。
送走孙坚、曹操以后,高泽翻身躺在了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晌午,高泽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甲,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之后便出了房间。
屋外阳光明媚,微风吹拂着他长袍的衣摆,整个人很是飘逸。
高泽伸了个懒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扭头对身边的那名亲兵道:“去把典韦叫来”。
亲兵当即应诺,转身朝典韦的营房走去。
不多时,典韦来到了高泽的身边,拱手道:“主公,你找我?”
高泽点了点头,道:“飞廉,我交代的事都办妥了吗?”
典韦拱手道:“主公放心,属下已经按照主公的要求,充分征求了降卒的意见,共得精壮男子两万余人,现已编入了军队,我军现有人数已突破三万人”。
高泽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带我去看看”。
典韦诺了一声,带着高泽向校场走去。
此时的校场上,高林正带着一万飞龙军士卒以及新招降的两万降卒进行训练,见高泽来了,急忙走到高泽面前,拱手道:“属下参见主公”。
高泽摆了摆手,目光看向眼前的这支三万人的军队,便道:“高林,立即集合队伍,我有话要和大家说”。
高林诺了一声,转身冲着众人朗声道:“全体集合”。
此话一出,三万多将士迅速排成了整齐的方阵。
高泽站在队伍的前方,目光从将士们的脸上一一扫过,所有人都精神抖擞,便道:“将士们,你们当中有高某的同宗兄弟,也有黄巾降卒,但从今天开始,你们只有一个身份,你们都将成为我高泽的私人军队,愿意跟着我的就是我高泽的兄弟,未来有房住,有饭吃,有军饷,不愿意的现在就站出来,我高泽绝对不会为难他”。
话音落下,将士们面面相觑了一番,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高泽打量着众人,见没有人出列,当即点了点头,道:“很好,你们会为今天的选择感到荣幸,为了约束大家,我特意制定了十七条军规: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所到之地,凌虐其民,逼淫妇女,擅闯民房,此谓奸军;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泄露于外,敌人知之,此谓背军;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主掌钱粮,给赏不公,士卒结怨,此谓弊军;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上述五十四条皆为军规,凡违反上述任何一条军规者,立斩”。
此话一出,将士们拱了拱手,齐声高呼道:“遵命”。
随后,高泽将队伍交给了典韦和高林进行训练,然后独自一人离开了校场,向城门走去。
出城以后,见路边的田地都已经荒芜了,不禁叹道:“黄巾起义不过是一次农民起义,却动摇了大汉的根基,我绝对不能步了黄巾起义的后尘,要先有地盘,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