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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盘谁定主 (张修 淫祀/双穴/暴露性爱/射精限制/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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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锵锵,手鼓震鸣,不知名的歌声哭嚎在火把的爆裂声里迸射,偶尔,炸雷一般,闪过打镲的声音,木梆子秋虫振翅一样急促地跳动,你骤然醒过来,抵住他兀自抽动的阴阜慢慢拔出阳具,扯着头发把他从祭台上拖下,推在人前。

被雨水润泽的新垦泥土,你的母亲,同样散发着青涩而厚重的腥气,那一捧月光结成的长发被汗水浸透,发根处湿答答的,你的五指抓着他,好像按住一尾打挺的银鱼,燥热直涌上天灵。你看着他摔落在地,伏着,腰肢柔软地塌下去,开始低声颂念着什么。若换了平常,猖是决计没有如此容易被收服的,可是你母毕竟心中怜你,竟真踉跄跪倒,犹且嘶叫着作出要冲向人群的样子,面上额头均睁开眼来,怒目通红,却被你掐着后颈将头颅重重惯在地上。你像是骑一匹牝马般压着他,将他这猖剥皮剔骨,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肉来,后腰到臀全袒在你眼前,浅浅的腰窝蓄着层热气腾腾的湿汗,让他吻起来发咸。与旁的男人不同,母亲生得一处不可人怜,你扳开他的两腿,果然寻着那道满塞着玉势的谷缝,红肉白精翠玉珠儿,正是个男女同身、不可方物的讨债冤家。你的指尖雀跃地顺着他隐约的肋骨数着摸下来,剥开肿热的花唇把两根手指填进前头那口穴里,掐着他性器根部不放尚且不足,非从他徒劳地开合的精关一点点挤出残精来,蘸着那东西来回搓揉着他的阴核,勾着他绞紧的软肉去摸那方冷玉,只隔着层薄薄的肉壁一抽一送地轮番作弄,并不特意去寻他的喜欢也弄得狼藉。那玉势每分每寸分明是照你的样儿打来,寒渗渗的抵在里头,也是个弯弯翘翘肉冠怒张的险恶形状,更兼毕竟是个死物,不动时也粗硕非凡,更遑论这样直出直入地狠弄!可那得功夫思量这有的没的,只是把住他腰间一掐,将玉势连着些纠缠的穴肉翻出来,只留一个头没在他腹中,你拧了拧手腕扶稳玉柄,猛地一推,正正抵在他极深处的阳心,玉质的龟头虽润,却雕着悚人的青筋肉瘤,你蜂振翅般细密蹂躏着那点关窍,兴致来了,就忽然捅得极凶,顶着阳心狠凿几下,他登时上了机括似的扑腾起来,腰身提起又跌落,挨一下女穴里就是一团粘腻的淫水直往外溅,这快意来得兴许太烈,他反倒泄不出什么,疼得额角冒汗,喉中滚过拔高的浪叫,背上嶙峋的脊骨像是要挣出皮肉,耸得让人心惊胆战。你分明知道他挨不住,手里还制着他胡乱搔抓的手,上面漆黑的甲鹤趾般纤细,已经让他高潮时劈断了一根——

怪哉,你何来这样多的手?

你低头琢磨了片刻,恍然大悟:哦,原来不是手,是你身上涌动的数触肢缠在他身上了,误会,误会。暖的人身吸附着你那些不知来处、惨白的肢体,好像捂着团僵死的蛇,不消片刻你便在他怀里复苏过来,所适从地把越来越多的手脚胡乱攀缠在他身上,母亲跪在那里,远看是棵早春细雪下将要开花的矮桃树,翻涌着深深浅浅的粉红。你心中微动,新生的肢体就从尖端撕裂开来,分出更多的枝节往他腿间涌去。见了这般异象,你竟也不觉得恐惧,饶有兴趣地摆动着触肢,抓住他有些丰腴的腿根勒紧,软肉溢出一道暧昧的小弧,漂亮得很。你摸索着那里湿滑的感觉,身下缓缓沉入他绽开的女穴中,你进得极尽温存,徘徊窥探的柔软触手却细鞭似的重重抽击在他肥软的阴阜上,甩出一声脆响,他猛然缩紧,把你的性器裹住了往里吞得更深。这一下实在来得出其不意,霎时间你眼前尽是朦胧的血雾,口舌发木,喉头如噎,舒坦得就是三清当面也顾不得拜了,触肢猝然暴起勒住他的脖颈,将马缰收紧,那根细瘦的骨头随着你的颠弄咯吱作响,母亲的面容却只是顺从的仰着,半点不见扭曲苦痛,只有堪称是温柔烂漫的春情,透出吊诡的天真来。你隐约察觉到了那注视——如果非要算上他身上沸滚似的翻出皮肤的眼球,那他早就在看着你了。

你把他更深重地压向地面,破开淫肉生生捅到了底,就在这时,第一个眼球彻底撕开血肉迫不及待地转向你,银白色的瞳孔还结着初生的翳,呈现出一种稚嫩的浅青色,好奇地轻轻眨动。这样的痕迹是从被你抓住的腰间蔓延开来的,你用触肢揉按它们,那些眼睛就会流着泪退开一点,随即依恋地送回你手下。这就是母亲的一部分,你想,也可能你看到的母亲是它的一部分。

没关系。这是属于你的。

你思考着,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柔软的肢体在你的示意下生出利齿,深深刺入一只眼球的瞳孔,连血带泪地掘出块肉来。

他仰着头抽搐,难耐地摆着腰嘶嚎,两颚蛇一样张开了流涎,虽教你操弄得几乎再维持不住一副人样,下身却不见一点儿动静,你疑心伤了他,抽手捏了捏两丸,只见他那子孙袋倒是鼓得紧绷,很是趁手,却不知用什么法子截住了,倒有些手段。你放任他断了线的纸鸢一样委顿下去,蜷缩着护住小腹。说是护,他连握住你阻拦的力气都不见得有,你饶有兴致地真正抱住他,下身的触肢却慢慢在他阴唇间吸吮抚弄,追着那些尖叫着躲回他身体里的眼睛重重伐笞,揉着他被你弄得顶出凸起的小腹,所谓新啼痕压啼旧痕,委实精彩得紧。蓦的,你的性器冲开一枚被磨软的肉环,那东西啄吻一样碰着你的阳具,勾的你心痒。你不知这是什么,却下意识警觉起来,你垂下头轻轻吻着他颈后的咬痕,又骄又痴地呢喃着舒服——母亲就是这样,你已经很习惯于和他耍赖,依恋地搂紧他,在他耳边说好天师,母亲,求求你了。

话说得软和,你手下一星半点没有幼子稚气,虽性器规矩停在他女穴里款款地碾转,那根玉势却陡然动作起来。母亲紧吮着你那一根死物,为难地绞紧了也拦你不住,只能让你一举操破,他震颤着,被压迫脏器的情事逼得瑟缩,只是尝过了那等叠股交臂痴火里熬煎的滋味儿,到要了断,也似你有千万般不情不愿。更何况猖可本就是恶神,他唯恐你不出格、不混账,何消你说,内里就便慢慢松了力气,你一头撞进迷魂阵,那一圈软处恰似个套在冠头上的羊肠圈般裹着不放,浇了你一衣摆的水。你欣喜地亲亲他的面颊,和他皮肉都贴在一处,汗涔涔的。这样冰肌玉骨似的人也有欲么?可他下身分明打开了一只热胀的肉锦囊,凭你在里面翻搅,你顶得他既痛且爽,就算真应了他那嘴唇的样,上薄下丰一点珠儿,最是巧言令色薄情寡义的人,又如何?

你行事从来蛮横惯,半点容不得他反抗,且水是往下的,全蓄在里头兜个正着,少一逢迎动作就咕啾直响,这下真靡软成了任人春耕的泥。你似乎碾过了什么东西,烫的,母亲不成声地哭叫,血水和稠浓的阴精泰半都堵在穴里,撑得小腹鼓起,嘶嘶抽气。白皙的皮肉上浮起条胭脂似的伤痕,痛过了就是烧灼似的麻。你看他只怔了两息就拱起腰来把下腹抬起,正是个亲亲热热一刻也离不得人操的样子,那地上已经下露似的湿,全是方才他苦熬不过吹出的东西。你一见可不饶他,故意叫他整根吃在热得人筋酸骨软的牝穴之中却不肯动弹,上翘的顶头已然直指胎宫,和玉势紧紧靠在一起,好像刀戟加颈,叫他两膝战战,偷偷收缩着女穴往上更蹭了蹭。正当他自觉稳妥,那触肢毫征兆地又是一鞭,恰好抽在他探出的花蒂上,他法抑制地往下趴,含着你的穴口喷出透明的淫水,这回丝毫不落的塞了个死紧,嗫嚅着不及叫唤便让早候在一旁的触肢直贯到底。那一支倒甚为粗壮,你想着他那天被你弄得满面腥的样子,故意往喉管里急捣了几回,触肢湿软的吸盘吮着上颌,越填越满,裹着他喉中的眼珠翻来覆去地揉捏淫玩,真把那东西当做个精室般冲撞。母亲的反应激烈已极,腰肢发着抖,隐约都能看见那些眼珠的轮廓,他抚摸着它们,闭着眼睛没羞臊地把忍得紫红骇人的性器挨着地上蹭,草茎扎得让他想起先前那麻衣,也是这样不上不下,刺痒难当,又昏头昏脑地来求你救命,额上那一只眼睛竟也落下泪来。你默契地扬起触肢,破空声格外尖锐,蛇一样咬过他湿红的乳珠儿,三鞭起傩,猖鬼就软手软脚地衔着你的阳具往前膝行而去,你手中捏着他凹陷的腰窝,专等他好容易挣扎着挪出方寸,湿淋淋的花穴恋恋不舍地吐出半截阳具,猛地起身把你那情根尘柄钉回他腹中。他吃你一下是真个魂也操散了,半天抖索着动弹不得,只顾着舒坦,下腹抽搐着紧紧绞着将落不落的玉势,却不防被你紧追两步插得汁水横流,口中咬着你的肢体细声细气地哽咽起来。

四周明明热闹非凡,两边鸣锣开道,来来去去的傩面人影嬉笑着看着你们当众交媾,小孩子跑跑跳跳,挤开人群凑近了看稀奇,笑闹着抓起三眼神赐福的谷粒金粉,沿路洒在你汗湿的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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