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继续,感情升温(鞭打全身/挑拨//暴力/附c)
薛文乐似是自暴自弃,他用极小的声音说,"您……您抽死我吧"说完又兀自哭了起来,弱小的身躯在颤抖。
可男人不会管这么多,既然奴隶都发话了,他哪有还心软的道理,
陈峪将他抱起固定到X刑架上,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不一会薛文乐就大开大合的被吊了上去。
男人这次没有问绑的疼不疼,这是气的不清了,他相信自己的技术,却还是高估了自己……
"嗖……咻——"男人挥臂在薛文乐全身抽打起来,没有一点收力,
鞭子在空中挥舞,不间断的抽打在早已布满伤痕的身体上。
"呜呜……呜呜……"薛文乐只是哭,全身的疼痛早已将他麻木,男人眼中深不见底的情绪使他迷离,他再也不愿意去看,闭上了双眼。
抽打并不会因此停止,男人手中的鞭子不知疲惫的抽打在奴隶的身上,偶尔抽过乳头时薛文乐会疼得腿软,那是钻心的疼。身为双性人,他的乳头本就会敏感许多,平日稍作挑拨就会泛红就不必说现在这样承受男人的抽打了。
原本粉嫩的乳头已被抽得紫红,只是依旧挺立着,似是开败的荷花,在一夜夏雨的摧残下损了瓣叶也依旧高昂。
不知抽了有多少下,薛文乐早已没了知觉,暴露在空中的肉体似承受着刀剑时不时幻想他的感官。
男人顿了顿,丢下鞭子便走了,没有来给他解绑,这是惩罚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陈峪去接了水,薛文乐嘴唇干的不成样子,却还闭着嘴不愿意喝,他在和他的主人较劲,这很不明智,到头来受到更大伤害的只会是他自己。
陈峪叹了口气自己喝了水又对着给薛文乐喂了进去,这下人很老实的张开了嘴,
本就没什么力气,也就乖乖张嘴被人亲着喂了一杯水。
薛文乐颤抖着身躯,他知道,自己一定被抽流血了,极度疼痛的某处冒出温热的液体又迅速凝固。
男人放下了杯子转头再一次拿起了藤条,他没有说话,可薛文乐知道,藤条又会狠狠的落在他身上。
陈峪拿着藤条轻轻抚摸了下小孩挂满泪水的脸,只停留了片刻便放开,眼底的深邃让人摸不透。
房间内又一次充斥着鞭打的声音,以及早已微弱不堪的抽泣。全身上下早已没了一处好肉,不是破皮流了血就是红肿着快要被撕裂。
抽打持续了很久,久到薛文乐觉得自己已经昏过去一次又再次被抽醒。
……
"呜呜呜……嗯……呜"薛文乐在为自己方才说的话负责,他不后悔,因为男人将他放了下来,
他们离的很近,在迷糊中他看清了男人的眼神,那是心疼。
男人没有打死他,反而在心疼他,他看清了,他终于看清了主人的眼神!!!
薛文乐终于喜极而泣又昏了过去,他的这顿打,没有白挨,至少他现在能够确定的是
——他的主人,绝逼对他有意思!!
事实证明,对自己狠一点是对的,薛文乐安安心心的落在了陈峪的怀中,在去上药的路上,他迷迷糊糊的听见这位铁石心肠的主调教官宠溺的叹了一口气,
转而他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目光望向了他,
一字一句,击溃了这位年轻水手的心理防线,
他瑟缩着寻找热源,终于,在历经多少个日夜的乘风破浪后,他找到了,
——那属于他的人岛。
"你赢了。我的乐乐。"
薛文乐彻底昏睡了过去,全身的疼痛早被男人治愈,在梦境中,在属于他的人小岛上,只有烈日炎炎下男人与他在日光下做爱,他们荒唐却又幸福,那是独属于他们的生活。
转观陈峪可就好不到哪里去了,他其实在这场惩罚前便认识到自己对这个小奴隶有着特殊的感情。
本想这次结束后和小孩好生坐下来谈谈,哪料小朋友年轻气盛在惩罚时间都敢耍小脾气,这若是不好好揍一顿,他的脸往哪儿搁??
可抽人的时候有多狠,这会上药就有多心疼。
薛文乐哭可完全不是因为他矫情,他身上的伤光是看着都吓人,乳头被鞭子抽的红肿,甚至现在还在渗血,大腿和屁股就更不用说了,鞭痕整整齐齐的排布着。
可要数最惨的还是薛文乐的阴唇和下体周围。
男人抽打的角度很刁钻,阴唇也被抽的肿大,可怜的掉在穴间,阴茎上更是没一处能看,此时也颤颤巍巍的软在中间。
要不能说陈峪是顶级调教师呢,这样抽打也没伤到内里,薛文乐没有发烧,除了皮外伤怕是只有心伤了。
陈峪每往上抹一次药就能感觉到小孩抽动一下,嘴里还呜呜的喊疼。
男人的动作早已放到最轻了,可乳头有些流血,他需要用酒精棉先消毒,这就免不得使小奴隶再受一次鞭打时的疼痛。
陈峪轻声安慰着一直哼哼唧唧的小奴隶,自己心里却也是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