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沙漠牢笼和孔雀做爱/神像下被蛇尾缠绕肏弄(恐蛇慎入)
最近天下太平,神明有些事,林素诚站在一个枯树树枝上看着地上的人来来往往,这几天沙漠里的绿洲正在修筑,一个个倒塌的石柱被立起来,他正发着呆时,身下的树枝啪一下断了。
脚下瞬间一空,坠落感让林素诚忘了展开翅膀,跌落到了地方,他看了眼四周,还好没人看见。
“呀,我看见了谁从树上掉下来了呢?”一个青年的声音从破败的泥屋后面走过来。
古铜色的胸肌上流着汗,西域人穿得都很奔放,普罗斯更是如此,领口拉到肚子,裤腿紧束着,把小腿的轮廓勾勒了出来,浑身都是炽热的雄性荷尔蒙。
林素诚站直瞥开眼不看他,似乎因为自己明明有翅膀却摔下来而羞愧。
普罗斯痞气地笑了笑揽过他,手掌在他背后露出来的肩胛骨上摸索,顺着开口摸到了前面的乳肉,嘴唇吻了吻他的脖颈。
“怎么今天才来找我,是不是嫌弃我了。”普罗斯一副失落的表情,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
“没有,你最近太忙了。”林素诚转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男人的眼神瞬间亮了,恨不得现在就开屏给他看,普罗斯拉住他的手:“我们去里面吧,别在这里站着了。”
他眼神有些闪躲,似乎在怕些什么,林素诚歪歪头:“你在躲什么。”
男人不擅长说谎,瞬间暴露了一切,他抓住林素诚的手,可是有翅一族就是好奇心重,林素诚展开翅膀,看见了远处在戈壁上的一处处黑色的影子,一颗颗枯树上缠绕着什么,他朝着那里飞了过去。
普罗斯咬了咬嘴,跟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缠绕在枯树上的锁链和一个个生锈的笼子。
“这就是你要瞒着我的?”林素诚收起了翅膀,在一片荒芜没有生机的地方出现的一对红蓝的影。
“这是...一处耻辱之地,我们被灭族的开始,他们带着笼子把一只只艳丽的孔雀抓起来,放在这里直接拍卖走,我...我们法反抗。”普罗斯的眼里有些失落和悲伤,唯独没见恨意。
林素诚拍了拍他的肩:“至少现在好起来了,天道轮回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林素诚握住男人的手,上面有些茧子和伤疤,吻了吻失魂的人,看着对方还是没有回神,他站到他的眼前,踮起脚拦住他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
“享受当下,好吗?”神明用慈悲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可以溶解所有积怨与悲痛。
普罗斯抱住他的背,疯狂地亲吻他的神,好像在确认对方是否存在一样。
一个个牢笼在风了飘荡,他们吻着把林素诚按到一个笼子上,冰凉的铁柱让林素诚轻呼了声。
普罗斯把两人位置调换,自己靠在上面,把林素诚按在自己身上亲吻着,神明的唇齿似乎不止能吐露圣言,还可以让人亢奋。
下身在摩擦下抬了头,顶在他的小腹上,热切的爱意让铁笼的冰凉都察觉不到了。
身后的笼子门开了,普罗斯一拽,把两人带进入了笼子,两只自由的鸟被困在牢笼中,却让普罗斯有种别样的满足,他捏着林素诚的下巴,笑着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吗?”
“怎么会忘呢。”
当时的他还没有大祭司的记忆,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只有茫然,被拍卖时在台上牢笼里和他做爱,但匆匆忙忙。
普罗斯把他按在自己身上,手从他背后镂空的地方滑到股间,抓着臀肉揉搓:“大祭司,您屁股真软。”
“再给我们生几只小孔雀好吗,这次您生产我一定不会缺场的。”
普罗斯尽情抚摸着身上人,荒芜沙漠里唯一的光,普罗斯用自己的肉棒贯穿了神明,朱雀仰起矜贵的脖颈喘息着,水声混合着喘息声。
“大祭司,你知道吗,我并不恨他们,因为这样您只会看我一个人了,也没有其他孔雀会向您开屏。”普罗斯肏着身上人,狭小的牢笼里可以容纳恩怨也可以容纳爱欲。
不知多久,两人尽了兴,没人知道这片荒地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一个个冤魂看见了孔雀的幸存者和神明的密事。
林素诚拉好衣衫,还是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他抬抬头:“走吧,我去绿洲看看。”
他这一去自然吸引了许多居民,普罗斯带着他去了广场,这片区域是已经修筑好了的,沙漠多狂风,所以没有屋顶是最好的选择,只有一个个石柱支撑着一个个拱顶,广场边上有一圈水,林素诚站在了拱顶下面,远方的沙尘在天边翻涌。
“今日大家能和平在这里相处,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希望大家能放弃种族间的恩仇,注重当下...”林素诚照例做着他光洁的神明。
而白袍下的身体刚刚就被这片绿洲的原住民侵犯过,还是在那种禁忌的地方,被一个个亡魂注视,像是宣示主权一样,后穴的小嘴里似乎还有男人黏稠的精液。
普罗斯把他留了几天,林素诚被告知关中地区有变,匆匆忙忙地离开,而普罗斯走不开绿洲,只好奈地放他走了。
当林素诚到达关中的时候,是一个蛇族的人在等待他,来者脸上带着笑行了个礼:“大祭司,很冒昧让您赶过来,我们族长在主家立了您的祭坛,雕像建好了让您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