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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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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说不出来,就知道冤枉别人。”

辽袖回过神,他嘴角依然噙着淡淡笑意,仿佛想歪了的只有她,让人咬牙切齿。

辽袖只想狠狠拧他一下,叫他还如此高傲,又怕他变本加厉地惩罚自己。

她想了又想,终于泄了气。

少女的眼神心虚地瞥向水面下,光晕点点落下,模模糊糊看不清。

文凤真忽然抚住了她的肩头,低声问。

“你在看什么。”

“你在看它吗?”

辽袖明白过来他指什么,耳根子泛起薄红,她脸上一霎时的手足无措被捕捉得一干二净。

少女的身子被文凤真的目光早就打量得干干净净,仿佛被看透了。

她急忙转身,脑子一片空白,想起寻自己的寝衣。

她逃不了,被他掰过肩头,抵在墙壁。

辽袖羞涩难忍,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良久半睁着一只眼。

她看到殿下雪白脖颈下,红绳系着晶莹剔透水色上乘的玉菩萨。

还看到了两瓣粉红,洇出樱粉色。

他就是头缠人的雪蟒,不由分说地挤进来,

弄到一半,殿下忽然停住了,认真地轻声问她。

“媳妇儿,想不想骑我。”

辽袖都快晕过去了,温泉水正好泡得她昏昏沉沉。

他怎么能用这副贵气世家子的正经脸,问这种话啊!

辽袖只想往水下缩,险些脚一滑,将自己憋在水里。

小脸儿水淋淋,皱巴巴的,被他拎起来,少女大口大口喘气。

文凤真问:“你怎么吓得脚滑了,这么害羞,我们还怎么生昭昭啊。”

“你到底想不想。”他非要问。

辽袖紧闭眼眸,睫毛乱颤:“不想说……我不想说……”

“哦,那就是想了。”

他正好也觉得水里太干涩了,将小姑娘抱上去,辽袖的手乱挥舞。

“殿下,你忘了我不会……”

他干脆利落地说:“没事儿,把我腰坐断了也行。”

公主的仪仗一行来到东岳镇已过了午时。

用过午膳,便开始继续登山。

白日里上山的香客络绎不绝,听说旺时,这些善男信女达两千多人。

文凤真先派了一名军士飞跑东岳山报信。

辽袖又重新骑上马,山路颠簸,马儿摇摇晃晃。

她不禁莫名其妙地想起,昨天夜里的情景。

他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强装镇定。

只怕那一下,他的腰真的差点断了,她都听见他疼得“嘶”气了!

都跟他说过了她不会了,怎么还非要试试。

金乌西坠,山上次第点缀灯火,照得山林通明。

文凤真想到一件事:众多游山客来路不明不明,难以盘查。

倘若让他们滞留山上,匪首马晖混杂其中,十分不易找寻踪迹,更有可能惊扰了公主祈福。

觉净和尚也认为有道理,要真让马晖坏事,哪么自己的功夫也白费了。

文凤真吩咐道:“你带着本王的副将一块儿,派兵把守各寺院,一个缺子都不能漏过,这是你的地盘,你最清楚大小隐秘的山口,另外,把留宿山上的香客一律清下山去。”

觉净和尚跟着副将一块儿调兵遣将,将东岳山的各个山口围得固若金汤。

不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跑来,有些为难,抹了抹脑袋的汗。

文凤真凤眸一睨,虽有些不耐烦,却并未表现出来,面不改色。

“又有何事?”

觉净和尚说道:“回殿下,这事儿难办呐!”

“徽雪营的士兵虽然个个是精锐汉子,也不过一千人,加上官府的四百人,守住筛子似的东岳山已是不易,尚且有许多条连我也不清楚的地道。”

“正是旺时,山上的香客少说也有几千人,三日前就听说了公主仪仗驾临的消息,特意就是想看公主的,跟蚂蚁似的,赶也赶不干净啊!”

“混账!”

文凤真面色一冷,杀气顿生,老和尚吓得赶紧跪下,心有余悸。

文凤着连连冷笑:“公主也是他们看得的?”

文凤真早看透他的心思,对这老和尚厌恶至极。

他一是将事情说得困难百倍,好装乖卖巧。

第二便是,他早就想接着公主的名头大肆宣扬。

“本王还未追究你的责任,便敢跟本王耍滑头,公主的仪驾三日前就说要到,你那时不清走所有香客,反而如今来我这里叫苦。”

“本王明白告诉你,倘若匪首混在里头,伤了公主一分一毫,本王便治你一个通匪之罪!”

觉净和尚吓得面色惨白。

他可是早有耳闻,文凤真斩杀了几百个通匪的僚族人,连知府大人私下求情都不管用。

文凤真坐在太师椅上,不紧不慢抿了口茶:“反正你天明之前就要将所有香客赶走。”

“做好了,自然有你的赏。”

文凤真眼底淡漠:“整个东岳山是你的地盘,虽然护送公主周全是我来负责,但是在东岳山的地盘找人这种事情,还是觉净大师你派人去比较好。”

觉净忽然被他礼待起来,这态度忽冷忽热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时暗道这个人果真如传闻一般喜怒无常。

混蛋东西,文凤真是不是想搜寺庙啊?

觉净和尚笑了笑,说道:“殿下,这种话您真的是言重了,我们这些和尚沙弥哪有余力帮官府找人啊,殿下你想查哪个山口就查哪里,只要不把我们这个寺院翻过来就行。”

说到底只是一点小事,觉净和尚不敢因为这个得罪了文凤真。

觉净和尚颤颤巍巍地问:“殿下,若是有些刁钻的不肯下山怎么办,老和尚看您的手下个个气势汹汹,方才已经发生了好几起争执,若是失手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文凤真微抬眼帘。

“你不用管,本王的手下绝不会闹出人命,不是没轻没重的,这事如此轻易,哪里用得上打人。”

“本王要在东岳山擒住匪首马晖,谁不服管,一律先拘了再说!”

公主暂时住在东岳山的行宫中,需要斋戒七日,这七日沐浴焚香,静心礼佛,再行祭祀之礼。

辽袖听见外头吵吵嚷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一眼坐在窗子旁的文凤真,问道。

“殿下腰可还疼?我请小沙弥送了药来,给你涂上吧。”

文凤真掀起眼帘:“腰为什么要疼?”

辽袖被他问住了,不好意思地嗫嚅道:“你……你昨夜不是疼得嘶气吗?”

文凤真忽然坐过来,盯着她,鸦羽似的长睫晃乱了她的心神,他用很轻的声音反驳她。

“不是啊,是特别舒服才那样。”

他笑了笑,天真无辜地说:“因为跟袖袖在一起做的事,其实不光是因为身子的反应,哪怕想到你就觉得很舒服。”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的,用这样澄澈好看的眼睛一边盯着她,一边说出这种话啊!

轰的一下子,少女很不自然地用手挠了挠脖颈,不愿意再搭理他的话茬。

文凤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他贴得更近了,捧着她粉嫩的小脸。

“公主是在担心我吗?又不是瓷娃娃,哪像你似的,那么禁受不住,这把腰,骑马打仗都行,怎么可能真的被你坐断。”

“不过你给我涂药,我也不介意。”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子,辽袖轻声提醒他。

“殿下,本宫要斋戒七日,这七日大师说了,不可同房。”

“我知道,今日还不算吧。”

辽袖愣了一下:“什么?”

文凤真认真地跟她算:“你是从明日才开始斋戒,如今才什么时辰,还未过子时便不算。”

她真的害怕他乱说话,上回他就随口一句“要不要骑我”。

让她坐在马背上时想到这句话,险些跌下来。

辽袖捂住了他的嘴,声音有些娇又很无奈:“不许说了,你不许说了……”

这下让他得逞了,他拉着辽袖的手指亲个不停。

一想到七日不能与公主亲亲,他就觉得心如刀割。

他猛然扑上来:“公主七日后才敬菩萨,我今夜就要敬我的菩萨。”

她推着他的肩膀:“你不疼我还疼呢。”

他愣住了,他把她弄疼了吗?

文凤真忽然望了她一会儿,他忽然将她抱到桌子上,辽袖吓得夹住了他的腰身,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坏事。

文凤真慢慢蹲下,亲了亲她平坦的小腹,顽劣得舔了舔,弄得人痒得想笑。

她几乎要一脚踹去,却被他握住了纤弱的脚腕子。

他又往下亲了亲她。

辽袖霎时脸红,从脖颈到耳根,打翻了胭脂汁子。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小姑娘又羞又怕,推了推他,她的喉头艰涩地挤出几个字眼:“殿下……”

说过那么多次不行,他也从没听过。

殿下那张五官昳丽的脸,在少女的裙裾之下。

他只想她也感到高兴而已。

辽袖回过神来,触感迟迟未散。

殿下的舌尖温热柔软异常。

文凤真重新坐起来,抱住了她即将往后倒去的小腰,她已经失神得像一滩水了。

他想尝她的嘴唇,辽袖下意识地一偏头。

白日百般为难老和尚,高傲跋扈的文凤真,此刻略有些不解,受伤了似的。

“为什么不亲嘴了,要有什么那也是你的啊。”

他翘起嘴角:“而且袖袖是甜丝丝的味道,就像过年时候我最爱吃的柚子皮糖。”

辽袖脸红无措的小模样令他看了还想看,她发丝凌乱,捂住他的嘴。

“怎么可能,你……你乱说!”

“我真的没有乱说。”

眼见文凤真还要长篇大论地告诉她,她是什么味道。

辽袖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顾不了,直接亲上去,咬住了他的唇瓣,齿间相撞,呼吸相融。

她尝到殿下的唇齿果然是清甜的,他本来就是这个味道。

文凤真愣了一下,凤眸笑得很有心机,更加搂紧了她的小腰。

她一面主动与他唇舌相缠,一面羞涩地哼哼告饶,只想堵住他的嘴。

“你别说了……求你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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